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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红衣,可真美啊……
那人倒在地上,目光却一错不错的落在月红衣的脸上。
原来,红衣的力气竟这般大的吗?
他想着,目光便下意识的滑落到月红衣那仿佛盈盈不堪一握一般的纤细腰肢上。
他的红衣腰这般细,力气却是意外的大。
他想着,呼吸愈发的重了起来,身下已经隐隐的现出了丑态。
月红衣“你眼睛在往哪里看?”
注意到他的视线,月红衣眉眼间的厌恶愈发的深了几分。
他着实厌恶极了这些人对于他容貌的痴迷,不过虚妄色相而已,却让着这些人这般的着迷,甚至为此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人心啊……便是准备的丑恶,恶心得令他作呕。
说什么爱他,不过是贪图他这副皮相而已。
他从不相信再世间会有什么真爱,不过是所谓的花言巧语逢场作戏而言,当不得半点的真。
就比如说啊,前两天那对夫妻,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只不过是对着那二人笑了一笑,没过几天便听说那对夫妻不知怎的便大吵了一架,那丈夫将妻子打得遍体鳞伤,然后转身就贩卖了所有的家当带着金银来月满楼寻他。
他当时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冷眼看着那人疯了一般的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心底却仅余一片嘲讽。
这就是所谓的爱,如此的脆弱,也是如此的不堪。
如此这般,在月满楼的这几年,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他厌恶着旁人对于自己这副皮相的痴迷,却偏偏只有靠着这副皮相,他才能站到如今的位置。
“红衣……红衣,我爱你啊。”那人倒在地上,他抬手摸上月红衣的脚裸,一张俊秀的面庞上尽是痴迷之色。
他说,“红衣,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只要你对我笑一笑,就算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我也是愿意的。”
月红衣“心?我要你的心有何用?”
月红衣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脚抽了回来。
月红衣“滚。”
他说。
月红衣“从月满楼滚出去,连带着那个宁王世子一起。”
那人似乎是愣住了,他跪在地上爬过去,试图去扯月红衣的衣袍,却被那人不带丝毫留情的又是一脚踹开。
月红衣这一脚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的,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似乎散了架一般,钻心似的疼,但他却毫无所觉一般,只一双眼睛痴痴的看着月红衣。
“红衣,我的红衣,我只是爱你而已,我爱你爱得都要死掉了。”
他满心想要挽救些什么,殊不知月红衣最为厌恶的便是张口闭口都是什么爱了,那让他感到恶心。
他冷着脸,从美人塌上起身,然后在那人狂喜的目光之中,拎着对方的衣领将其给从二楼扔了下去。
至于那人究竟会不会因此而骨折——那并不在月红衣的考虑范围之内。
解决好这一切,月红衣方才重新上了美人塌,他露着一截白皙的腕子,冷着脸将手帕沾了水去擦拭方才触碰过那人的手以及被对方触碰过的肌肤。
“几日不见,小美人儿的脾气倒是愈发的大了。”正在这时,一道轻佻的嗓音突然自窗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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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今天没有啦~
阿楚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