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完了,”把文书放好,伸个懒腰,
嘴里嘟嘟囔囔,“这个傅月濯,太没人性了,”
“月姨每天除了处理大小事物,还要管理府内,娘亲你做什么?”傅星河放下最后一册,非常不留情面的拆穿傅诗怡,
“……没爱了,”
亲儿子啊!百分百亲生,唉,人生之最中的其一,养儿子,养儿不易,儿子就是专门来拆她台的,
唤来傅恒宇,将手边文书,桌案上的整理在一起交给他,傅诗怡眯眼懒懒的靠着椅子,也不管,傅星河又把另一沓整理好,放在外室,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看着又重新堆了一落的桌案,头疼,头疼,握笔的手停住,
“去找星河过来,”出去抓住子弟道,
子弟应声便去寻傅星河,回到寒室,躺在软榻上,没一会儿,门外响起脚步声,
傅星河没问,直接坐到桌案前,
长老进到内室,就见一躺两坐,蓝曦臣拿着书卷仔细观察,书还在第一页,傅星河爬在桌案上奋笔疾书,
“宗主”
“长老找我何事?”放下书卷问道,
“南疆发旱灾,不少流民涌入姑苏,不搭棚施粥,发菜种为何意?”长老将一本文书递给蓝曦臣,
“施粥只救一时,救不了一世,不如让他们自力更生,开荒种地,现在正值秋日,不适合种粮,菜种播下,很快就可以食用,还可以卖菜,换些用品,”傅星河放下笔解释道,
两人诧异地看着傅星河,
他小小年纪,就考虑的这般全面,
“还有,账目太乱,”昨日他看的时候,发现账目做的太乱,查起来很费劲,“可以按照这个记账,”从印着桃花的一堆里抽出一本,
那是傅诗怡喜欢的花,傅家商行都有这样的印记,
长老越看越惊讶,世上还有如此简便的记账之法,
“此法是何人创的?”激动的问道,
“我娘教我的,”傅星河经常被丢给容钰,容钰身为宗主,每天都很忙, 傅星河就坐在跟前看着,
傅诗怡常常看到半夜,傅星河不忍娘亲辛苦,学着傅诗怡的笔迹,傅诗怡知道了也没说什么,闯了祸还有她,傅星河的字与傅诗怡如出一辙,现在就是傅月濯也分不清,
写习惯就很难改掉,蓝氏那些长老一看,就知道不是蓝曦臣的字,蓝曦臣的字他们不可能认错,借着问问题,过来看看是谁处理的,
这一看惊一跳,他们猜测是傅诗怡,毕竟她和蓝曦臣的关系,迟早是一家子,谁知道傅诗怡直接当甩手掌柜,扔给自己儿子,宗主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上课,不曾接触文宗账本之类,想到此,对傅星河多了几分怜爱,
“小公子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们,”
嗯了声,低头继续处理,澜沧也有不少流民,容叔叔恐怕也很忙,
澜沧容府,容钰忙的焦头烂额,盯着画上的女子,如果诗怡在,她会怎么处理,
“宗主,流民又多了些,”
“知道了,多添几个粥棚,”低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