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老是头痛,又恰巧脑袋左侧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疙瘩,嘴角还上起了火,我就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果然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开始把事情总往坏处想。怎知之前我总嫌父亲母亲在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想的多,爱自己吓唬自己。
自己现在也开始体会到了那种感受。
总有一种无奈和害怕以及忧心笼罩住自己,我跟朋友说起我头痛的厉害,又说脑袋上长了东西。我甚至说,我怀疑那是个瘤子,朋友看向我说呸呸呸。后来他们让我去医院看看。我却又开始推脱起来,我怕万一查出什么我接受不了的问题,我也怕我还有那么多的待办事项因为这止步于此。
落日晚霞

TWO
坦白讲,我想过死亡,我将其认为是一种灵魂自由的实现,是潇洒乃至浪漫而又煽情。
那是一个时空隧道, 我乘车去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又恰逢了新的人,巧遇了各种新鲜事,甚至在那个世界又可以写下一个新的故事。
或许我会遇到白居易,我定要跟白居易老先生请教一下当初写下那句“唯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的心境。要我说,潜离和暗别,才更彼此互不坦然,揽了心安。我痛恨一切的不告而别, 总觉得那是一种欺骗以及对我本人的一种轻视与厌烦。不告而别只会让我更不甘,我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人找出来,然后扯着他的衣领问明白为什么。哪怕我猜到了答案。这很无趣,但我就是很索然无味。
又或许,在我走到温庭筠的住宅前,正恰逢他在吟诵那句:“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我定要走进去告诉他,我在每一个深夜都会诉说我的闲杂琐事以及参杂着五味杂陈情绪的心里话。所以我猜,它们定是知晓的。我还要说我爱在夜里看花赏月,再斟上一壶老酒,甚是舒心惬意。
温老这时应该会问,夜里的花比白日的花又如何。
这时我就要端起那杯烈酒,小抿上一口道:夜里的花更让人心疼,我总能看到她们的眼泪。
我也常在夜里落泪,我经常想,要再下点雨就好了,就不用分得清哪是我的泪,哪是夜的泪。花也一样吧。
THREE
再者,我定能在康桥上遇到徐志摩。他也说:悄悄是别离的笙箫。萧声不比笛声,它是忧怨的,低沉的,他总能将人代入一种百般心酸与苦痛中。失恋的人不该听萧声,它会让你哭的更厉害,失意的人也是。我想,他们更该听一些古典交响乐,比如莫扎特老先生的。徐志摩最后也没能放得下林徽因。也是,谁又能轻易忘记一个有着姣好的容貌还充满着书香气息,举手投足间都有着见一面就很难让人忘记的气质佳人呢,更何况,是他徐志摩。徐志摩觉得,才子佳人这一话,按理,该有个故事。
可但凡一个故事,都讲求有头有尾。我走到了张爱玲楼下。她那间屋子正点着微弱的光,她想每个男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两个女人,一个叫红玫瑰,一个叫白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变成了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那窗前的白月光。若是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那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在她那,尾是饭米粒和蚊子血。
而在陈懋平的故事里,尾是离开。她从家离开,从西班牙离开,荷西的离开,最后她从沙漠的离开。
人的尾也是离开。
可这一世,我欠下的债还没清,
注定是不会那么轻易让我离开的。
我读围城,里面有句:“暖的使人头脑迷倦”。
今天的温度就是这样。
头又疼了,我该去睡一觉了。
写在后面
每次都得在最后写些什么,不管是前几天的故事还是今天的这篇感情文。我极爱这个总结环节,因为我没必要在刻意纠结文笔和措辞。在这我就只要把我想写的写出来就好。胡乱一通,洒脱快活。
这篇文章中的诗句是我最近很喜欢的。我把它们凑起来写下了这篇。
我还真想和白老先生,温老先生聊聊天,唠唠嗑,顺便斟壶酒,讲讲家长里短。
我写到徐志摩,我就想写张爱玲和陈懋平。张爱玲的朱砂痣和白月光,陈懋平的沙漠浪漫及温柔。可张爱玲我一时半会讲不完,三毛也是。留到以后慢慢写给你们看。
我羡慕三毛的散漫自由,也曾讲自己有一天,也要走到那撒哈拉。
去拾一付骆驼的头骨,又走好久,去捡一个爆破的轮胎,将它平放着,里面再填上一个红布坐垫,三毛说,当时谁来了都抢着坐。
对了,还要捡几个汽水瓶,再买一小罐油漆,涂上那个厚厚的印第安人似的图案和色彩。
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子,爬满了蚤子。
我想确实是的。
这一篇就到这里吧,我写不动了。
我昨天看奇葩说,辩题是 朋友失恋天天找你哭,你烦了,会不会敷衍他。
我想我一定会的。我觉得我可以单开一篇文章写一写这个话题,一定很有意思。
那么我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