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有心避着芙蓉,芙蓉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之间是没有什么隔阂的才是,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芙蓉怎么都没想明白到底事情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芙蓉也不是非要弄清楚不可,可就是不想和宫远徵变成如今的模样。
芙蓉尝试着想要从哥哥那里去旁敲侧击的问问,可一旦问了,哥哥就知道她和远徵弟弟之间出了问题,少不得要操心。
宫门正是多事之秋,又加上哥哥刚刚经历那样的事,芙蓉不想自家哥哥过多的操心。
芙蓉不愿麻烦宫尚角,不代表宫尚角是傻子。
同处一个屋檐下,宫尚角哪里会看不明白,他是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是能够看出不对劲儿来。
从芙蓉和远徵弟弟的态度看,宫尚角也知道问题多半是出在远徵弟弟身上。
借着远徵弟弟来找他的时机,宫远徵端坐着倒茶。
宫远徵也毫不客气的坐下,一把端过宫尚角刚刚倒好的茶。
宫尚角笑笑,再次倒了一杯。
抿了一口茶,宫尚角放下茶盏,案子审视宫远徵,“最近很忙?”
“啊?”宫远徵愣了一下,对上宫尚角关心的眼神,下意识想要躲避,避开眼睛,假装喝了口茶,道,“忙啊,怎么不忙,哥交给我那么多任务,我可不得好好完成。”
“是吗?”宫尚角似笑非笑,“远徵弟弟有心了,对我交代的事如此上心。”
宫远徵点头,“我应该做的,为哥哥分忧嘛。”
口中燥热,宫远徵将茶一口喝光。
“辛苦你了,远徵弟弟。”宫尚角顺手的拿过宫远徵喝光了的茶杯,慢悠悠地倒上一杯茶,抬手放到宫远徵手旁。
暗自打量宫远徵的反应,宫尚角笑道,“远徵弟弟如此辛苦,当好好犒劳你,阿芙亦是觉得你最近过于辛苦,做了些膳食,我们待会便去阿芙院中用膳。”
“不……不用了,我一点都不辛苦,我觉得我现在干劲十足,我这就去查。”说罢,宫远徵起身就要走。
宫尚角按住起身的宫远徵的手臂,加重了些力道。
“哥!”宫远徵惊讶地看着宫尚角。
“慌什么,吃饭了再去查也不迟,左右耽搁这么一会儿也做不了什么事。”宫尚角唇角噙着不容拒绝的笑。
宫远徵急,却也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只是站着不动。
两人僵持着,半晌,宫远徵最先坚持不住,败下阵来,颓丧地坐下,“哥,我真的有事,你为什么非要我去不可?”
“那你为何不愿去?是厌恶了阿芙?还是不喜见到阿芙?”宫尚角也不再藏着掖着,问得直白。
往日里,远徵弟弟巴不得一天跑阿芙那里几趟,最近是越发不爱去了,也似乎在躲着阿芙。
不说阿芙,他也想要问清楚。
他们兄妹三人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关系,就算是有什么说不开的矛盾,也得把它说开了。
“哥……”
宫远徵哪里知道怎么说起,他也不是讨厌小哭包,更不可能说不喜见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是怕见着小哭包。
到底怎么样,他也说不上来。
如此,叫他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