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此时的哥哥,芙蓉觉得危险。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更是小心。
两人的距离太近,芙蓉心跳得厉害,想要拉开距离,宫尚角勾住她的腰,“阿芙现在不想与哥哥亲近了?”
芙蓉看不透,分明哥哥有了嫂嫂,却还要来招惹她?
还是说她想多了,只是她自己心虚,所以也觉得哥哥的举动过于亲近?
芙蓉手抵住宫尚角的胸膛,垂眸低声道,“没有不想。”
“那阿芙为何要避开哥哥?”疯狂吞噬着他的理智,宫尚角一想到她的行动上的拒绝,心口就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那是他的阿芙,娇宠着长大的阿芙。
她怎么可以远离他。
他离得太近,心脏都要窒息了,芙蓉慌乱的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紧紧地闭着眼睛撇开脸,温热的唇瓣落在脸颊。
芙蓉呆滞的僵硬住了。
哥哥想要亲她?
垂在胸前的双手发白,芙蓉睫毛微颤。
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眶湿漉漉地看向隐在阴影当中的俊脸。
趁他愣神之际,芙蓉从他怀里挣脱,离他远了些。
哥哥已经有了嫂嫂,她不能随心所欲。
“哥哥,阿芙等着你和嫂嫂的婚礼,阿芙想那一定很热闹。”人一旦贪心过多,就永远也不会满足。
沉溺于无法见光的感情,他们都会痛苦,芙蓉掐紧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阿芙比他还要冷静?
宫尚角意识到这点,更是沉默。
差点失控,宫尚角不喜欢这样的失控,沉声道,“阿芙,你好好休息。”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芙蓉双手垂落,失魂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或许,哥哥对她也是同样的感情。
心脏抽疼。
即便同样的感情又如何,哥哥已经有了嫂嫂。
或许错过就是错过了。
兄妹之名是他们无法跨越的鸿沟。
……
芙蓉恢复如常,再次拿起衣裳来绣,精美的刺绣自手中生成。
阿绿连连感叹芙蓉的手巧得紧。
芙蓉笑笑,无奈的点了点阿绿的额头,“你要是肯多用点心,必是不差。”
阿绿只是笑,女工她都会,只不过不善而已。
小姐能够静下心来,她静不下心来,做是能做,做得时间不久而已,若是小姐逼迫,她想她定能坚持。
不过小姐才不会逼她。
阿绿凑过去想要仔细瞧,不经意间抬眼便看见宫远徵,站起身想要行礼,宫远徵抬手示意不用,挥手让她下去。
阿绿笑着退下。
芙蓉收起最后一个针脚,抬眼想要询问阿绿意见,却对上一张笑脸。
“小哭包。”宫远徵敲了一下芙蓉的脑袋,少年稚气显露。
幼稚的小孩!
芙蓉拿着衣服站起来,笑道,“你看看,好看吗?”
芙蓉扯着滚金的黑色衣裳问宫远徵。
宫远徵笑意淡下去,“又不是给我的。”
想到芙蓉说的要给他做囊袋,伸手道,“你要给我绣的囊袋呢?”
放下衣裳,芙蓉轻轻拍他的手,“我用布料做的囊袋你敢用啊?”
握住想要抽回去的手,宫远徵倾身凑近芙蓉的耳朵,“原来姐姐惯会逗人玩,姐姐说话不算话,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温热的气息在耳蜗纠缠,脖颈间有股麻意,痒痒的,芙蓉歪头避开,宫远徵又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