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蓦梁茵被生活折磨得像小孩般无助地哭泣抽噎,哭与闹她也释放过了,日子该照样奔跑运行,生活轨道也多姿多彩地运转。 时间向她陈述一个真理:“没有结束不了的悲伤,也没有结不成痂的疤,在爱与痛留下的痕迹都是一场成长的历练。 在十七岁的光辉岁月里,成熟坚定的梁茵把这句她侍奉为真理的名句作为人生的必不可少的座右铭作为她送给成年之后的自己。 高中生活在不计其数无形的白昼夜推移向前,苦读寒窗的岁月也奔到了开花结果的一年。 梁茵为自己的未来向前飞驰,廖蓦为梁茵拼着奋斗到她所在之地。 书香气息的宁静教室,许银苏慌张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我的手链呢?怎么不见了?” 大伙闻声而来,一个个好奇眼光接踵而至投向许银苏的身上。 她的同桌徐玉堃向此时正在着急翻找手链的许银苏询问,“你会不会落在哪里呢?你先好好想想,再去寻找。” 许银苏边找边说,“我每天都会带着它,到学校再摘下来放在书包里的。” “怎么就不见呢?”她几乎着急得快哭出来了,“那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对我来说很宝贵的。” 史老师闻声而来,就开始数落,“都高三了,还没有养成上自习保持安静吗?” 许银苏在史老师的批评中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老师,我的手链不见了,我今天确定放进书包里了。” 史老师挠了挠头,“那你今儿离开过教室吗?” 许银苏解释道,“离开过,今天轮到我们下楼做广播体操。” “那有没有同学是没有下去做广播体操的?” 梁茵听到这话,抬起了头。 廖蓦疑惑的眼神打在梁茵的身上,不过转瞬即逝。 他坚定自己的立场:只信梁茵。 体育委员李依也站起来如实地向史老师报备情况:“只有梁茵没有去做广播体操。” 史老师眯着个眼睛,“梁茵,你为什么没有下去?” “因为生理期第一天。”梁茵丝毫没有大多数女性对于这类话题表现出来的害羞与为难,于她而言,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既然正常就不必尴尬,像此时情况,对她很不利,但她没有做,就该坚定自己。 可在场的大多数都有点儿不自然的模样。 廖蓦倒是不一样了,他想帮梁茵暖肚子,她一定很不舒服吧!他摸了摸自己的水壶,心想,还好老妈有倒热水。 他打开水壶热气腾腾冒着,还放枣子!老妈你真是太贴心了,天助我也啊! 史老师略表为难,“梁茵你能打开书包让老师检查吗?因为你嫌疑最大。” 许银苏嘴角上扬,一副得逞模样。 梁茵从书桌肚子抽出书包,递给了史老师。 史老师认真检查,秉持了公道精神模样,仔仔细细。不一会,他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条真金手链。 许银苏激动万分,“就是这条。” 所有人都惊了,连被害者梁茵都表露惊讶之色,眼神流露着疑惑不解。 史老师亲眼证明人证物证的真实,有点失望的口吻,“梁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梁茵的手在桌底下微微颤抖着,她第一次感到,原来被人栽赃陷害却又无力证明的无助。她有点痛恨生活总是给她无助的感觉。 难道亲眼看见自己的父母在一摊血色中痛苦挣扎着还不够无助吗?这种伤害还远远不够吗? 生理期的来临让她淡红的唇化为苍白,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冷汗冒得她的后背的湿透了,发麻的手脚让她快支撑不了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