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言果然脸色好了许多,可这席话却让下面的有些朝臣脸色大变。要知道盐务的盈利可是比其他的都还要高上许多。
盐价上涨其中就是有些大臣从中渔翁得利,与买卖盐务的皇商以及许多地区的官员有些牵连,一旦素察那么或多或少就会查出私通的事情。
陛下本就是因为盐价上涨导致百姓民愤的事情才一开始交给傅云的,可是具傅云调查这些州城们都与皇城里那些权贵朝臣们有关。
因为他的权利地位不够也不能够做出什么办法,而这一次游尘便是由此抛砖引玉让陛下的人去查清楚,这可比告发还要可信而且能够完全扳倒他们。
游尘的行为以及那些针对其中涉及大臣的尖薄之意,作为他的父亲游宬怎么看不出来,只不过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游尘变了。
他开始变得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甚至就连那么最后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别人。其中的原因他怎么不明白,还不是为了傅云,游尘被这天下事物所困住,而傅云重获自由无忧无虑的可以离开这里。
自从上次游宬一巴掌打醒游尘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让他开始担心与害怕甚至过多的还是愧疚。
退朝的时候,游宬的马车在游尘前停下,小厮低声下气道:“少爷,老爷叫您上车。”
游尘敛眸:“何事?”
马车里面传来一声较为平淡慈和的声音:“上车。”
游尘无奈只得上了马车,马车内游宬正阖眼养神察觉到他坐在自己对面,便悄然睁开了眼对上了游尘不解的眼神。
“你今天的言论是针对那些贪官污吏?”
游尘颔首不否认:“父亲很清楚。”
游宬严威依旧但他周身上的气势压低了些:“你知道刚才的所作所为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光是你这么一指,今夜定会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那又如何?父亲那些官吏们徇私枉法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如今盐价暴涨,百姓们省吃俭用的攒些银两就为了买那昂贵的盐。如今那些淡然无味的菜肴早已成为家常,我只不过是替陛下想了一个解决之道罢了。”
游宬怒上眉梢,但却并没有发泄出来只是愁眉不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哪是为了百姓,恐怕是为了傅子瑜!”
游尘也带些闫肃的看着他,斥问:“难道父亲还以为我不知道你同子瑜讲了些什么?还是父亲当我是蠢得可以任由你欺骗!”
“游长亭!”
游尘冷静了下来,冷声:“父亲既然叫了我的字,那么就应该明白我想要的自始至终没有人能够夺走,而我想做的也绝对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哪怕是同归于尽。”
“你……当真是翅膀硬了。”
“父亲曾经我敬重您,但是您万不该把其他的心思打到傅云身上,那些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游尘撕破了脸,脸上浑然无感只是那双阴鸷的眸子令人森然:“不久后,那些人就会从高台之上摔下来,永无翻身之日。您好好看看我会将这个朝堂重新反制。”
游宬气的半死可是却依旧强撑着面色,他咬了咬下唇看着游尘有些落寞:“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曾向你一般愚蠢过,后来追悔莫及之后便收敛了那番心思。”
“我知你与傅子瑜之间情感并非薄淡而是暂时的,可是长亭这世上的偏见太多了,便是普通无心之言也能如同利剑刺入肺腑令人窒息。”
他看着游尘似乎是松动了:“既你的心不在朝堂那么便走吧。”
游尘一愣:“什么?”
游宬抬头微笑:“离开这个危险的朝堂,去寻找你在意的那个人,找到他带着他去到一个永远也找不到你们的地方,隐世而居想来也不会收到世俗所扰吧。”
游尘沉默不语只是独自下了马车,在没走远之时,才笑了痛苦且惨淡的笑声:“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但是他留给我的又有多少呢。既向往自由又能如何困束住,父亲我早已没了退路与选择,而这些不仅仅是拜你所赐,而是这天意。”
“往日的朝堂不复存在我要用我的所有情感一同打造一个太平盛世!这也是我所答应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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