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着封逆,蒋言可谓是怎么坐都觉得变扭而且这坐垫也太高了吧。
这才没做多久他的腿便感觉到了一阵许久都没有经历过的酸痛,大概是忍不住了他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腿。
一旁的封逆大概是发觉到了,便开口问:“怎么了?”
蒋言手一顿,尴尬的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
温屏也是发觉了:“你这腿那么久都没有发作过,怎么今天就来了。”
“不知道啊,我又没有办法阻止它要闹腾吧,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
封逆见他脸不经意皱起似乎是在隐忍,便从一旁的格挡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递给他。
蒋言:“?”
封逆:“我平时拍戏受了什么伤,疼的不行的时候就会吃几片缓解一下,布洛芬。”
蒋言半信半疑的接过药吞了下去,虽然药性没那么快发作,那么就只能先睡一会儿或许睡着睡着就不会那么痛了。
前面温屏看着他想睡觉也只能无能为力的回过头,结果就被方洋拉着说话了。
封逆看着睡觉的他,也默默地跟着闭眼睡觉。而与此同时前面的两位经纪人可不安静。
为了不打扰他们两个休息,方洋将中间的隔板拉了下来,便放心的和温屏聊起了天。
“他最近怎么样?”
温屏疑惑:“他怎么样你问我干什么?”
方洋质疑的看着他:“你难道还没原谅他?”
“废话。”
“为什么啊?他没错啊。”
“方洋你知道的,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方洋此时的表情可谓显示的是难搞啊:“不是我就不懂了,你和他明明就是……就因为你们身份的差别就要闹得这么不快。”
“你觉得我现在是在意这件事情的人吗?”
“那你?”
“当年我刚来到这里,对待一切都是陌生的后来我爸死了,我也毕业了……想在这里打拼并不容易,要不是蒋言我恐怕早就不知道人在哪儿了?
“所以我很能理解这种贫困的日子,他不一样,他一生下来便是富贵的公子哥。又怎么能懂这种贫苦的日子呢。
“我起先的确是因为他母亲的话才决定离开这里的,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离开我的父亲也不可能因为那群人的挤压操劳过度。所以我一直过不了这个坎……我真的是怕了,我的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周边的人。若是让他母亲知道他找到了我,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身边人下手。
“方洋……蒋言是救了我的人,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赠予我的……我宁可一辈子都不原谅他,也不想让蒋言受到打压你懂吗?”
方洋算是听懂了,不光他听懂了就连同他手机上电话对面的寻生也听懂了。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所以我宁可自己受累,也不想拖累蒋言。”温屏看着方洋“所以方洋,我不能接受他的道歉,等再过些时间《苦不堪言》的拍摄结束,我就会辞掉这个工作然后再也不出现他面前。”
方洋眉头紧蹙:“你疯了,你走了谁照顾蒋言?”
温屏垂首:“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我就讲蒋言交给你了。走前我会和许总说清楚的。”
“别……你要是这么做,我怕他会找我问个清楚的,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不答目的不罢休,我帮不了你你得自己解决。”方洋将手机捏好,叹了口气道“所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只能选择去解决。”
温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