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张成岭,木殊自己却没有睡意,在屋外游荡。
“木姑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木梳抬头看去,周子舒坐在屋顶,冲她摇了摇酒壶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我酒品不好,怕让周兄看了笑话。”
“今晚的月亮也很好看。”
“周兄好兴致,”木殊跃上屋顶和周子舒并排坐下。
“你武功谁教你的?”
“我还以为你会委婉一点呢。”
“有一个跟屁虫,我现在不问,还有开口的机会吗?”
“周兄问了,但我可没有义务必须要回答你,不如周兄先和我说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良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木殊也不等了“月亮很美,周兄自己观赏吧。”
秦师父说过,他曾将自己的佩剑赠与他最看重的徒弟周子舒,剑铭白衣。待她再试探试探周絮,如若他是……倒也不错。
木殊心情舒畅的回去房间,碰到了蹲点的温客行。
“木姑娘,原来你会笑啊,那你干嘛总板着一张脸。”
“温公子不会是专门来看我是不是个面瘫吧?”这个人白天跟了他们一路,目的不明,害得他们险些要住大街,木殊还是有些记仇的。
“咱们商量个事呗”木殊没搭话,等着温客行能说出来什么? “你看我们这么有缘,我叫你阿殊成么。”
木殊无语“称呼随你,没别的事我要休息了。”说着便推门进房,顺手就要关门。
温客行眼疾手快地扒住房门。“你这一身功夫可不像师出秋月剑,你师父不是张玉森吧。”
“温公子不如去地府捞一个镜湖派尚未投胎的生魂,问问他。”说完便将房门用力一带,声音山响,温客行赶紧缩回了手。这是到了晚上连装也不装了?他收回之前说的话,这姑娘,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在木殊这里吃了闭门羹,温客行也不气馁,屁颠儿的又去找了周子舒,执着的要卸掉人家的伪装。
“你就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嘛,我敢打赌你这幅面具下一定藏着一个好大好大的惊喜。”
周子舒袖子一甩,温客行毫无意外又碰了一鼻子灰。
要不说温客行是鬼谷谷主呢,单说这脸皮厚度就无人能比。在接连碰壁后,第二天一早又准备了一桌子菜在客栈楼下喝起了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