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莺歌在游廊里茫无目的地行走,还真有那么点儿不好下手。白学霸果然料事如神,这个时候还真是饭点儿,大家都跑去吃饭了。但!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人是吃饭去了,门却都落了锁!
!肖莺歌在心里弄了个像苍井空的小人,上面扎满了银针。你个渣渣人品的白学霸,你真当我是盖世神偷呢?还带撬门压锁的?!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肖莺歌正犯愁,前面一间没有落锁的屋子映入了她的眼帘。她壮着胆子趴在门上听了听,嘿,没声儿!
肖莺歌贼头贼脑地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儿,瞪着双银铃般的大眼睛往里看——你没看错,是银铃般的大眼睛,而不是歌喉。肖莺歌的眼睛从小就长得像两颗圆溜溜的大葡萄,水灵灵是水灵灵的,就是有点儿太圆了,让她总比同龄人显得嫩一点儿,这,是她永远的痛。
嘿,没人!从陈设来看,这是间……什么来着?对,上房!家居都是崭新豪华式的,大胆瓶里插着大束的绢花,桌子上放着本翻开的书。看来住这儿的家伙是啃着啃着精神食粮觉得饿了,跑去啃物质食粮了。
叮!肖莺歌四下打量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圆了。衣服!很多衣服!就搭在房子中间立着的大屏风上!
她把身体从半开的门缝里挤进去,又悄悄带上门,蹑手蹑脚往里走——咦?这儿不是没人吗?她干嘛这么鬼鬼祟祟呢?她跟自己解释说:做小偷就要做得专业,得讲究个职业操守不是?
走到屏风前,说时迟那时快,嗖嗖嗖一抽,所有的衣服都抱在了她怀里。正要落跑,她一转头,看到了离屏风不远处的桌子……上的东西。“咕噜咕噜。”她的肚子已经开始跟那东西问好了。
对于一个饿了整整半天的吃货来说,那盘看上去香气四溢的糕点简直就是死穴!肖莺歌看着那个盘子,觉得里面的每个糕点都在对她咧着嘴抛着媚眼说:“大爷,来呀!快来吃我呀!”
肖莺歌挣扎着把满怀的衣服都用一只胳膊揽了起来,腾出另一只爪子伸向了那个盘子。
啊,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要够到了,啊,够到了!她把一个糕点抓在了手心儿里,嘴里已经自动开始分泌唾液了——说实话,她这一刻分泌出的唾液,别说是这一块点心,就是那整整一盘子,也能立马分解掉啊!
就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阻挡了肖莺歌那只来势汹汹的爪子,把它抓在了手里。谁?!谁敢拦她吃东西?!肖莺歌的怒火彻底淹没了理智。
肖莺歌谁?谁敢动老子的点心?!
好嘛,她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是个贼了。
她怒吼着,眼睛喷火地一转头,愣住了。使劲儿眨眨眼睛,发现不是做梦,继而张大了嘴。刚刚为了分解食物而分泌的口水一点儿没浪费,华丽丽地顺着嘴叉子流了下来,源源不绝。
果然穿越分子有福利呀!活生生的美男出浴图啊——呃,不对,没出浴,是美男泡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