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惟有一套房子, 两居室。君卓在这里留宿过,睡了客房。
“郁惟,我去找你,能在你那里借宿吗? "木寒打来电话,郁惟几乎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初夏的清晨,木寒敲响了郁惟的家门。她只带了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一个电脑包。行李箱里有两套汉服,几本书。
郁惟觉得木寒几乎没有变化,喜欢读书,穿汉服,喜欢写东西。
郁惟觉得自己几乎是仁至义尽了,她好像犯了一个错一她把君卓介绍给木寒认识了。接风宴上,木寒和君卓之间几乎是暗潮汹涌,满心满眼都是好朋友的郁惟什么都没看出来。木寒也没说来这个城市做什么,每天除了跟着郁惟参观大学,就是去公园、图书馆,过得分外悠闲。
直到那一天——————
自己的男朋友将自己认为是闺蜜的女孩子抵在墙上,作势要吻。她定在了原地,几乎没有力气冲出去指责他们,是自己太天真,还把他俩介绍认识了。她简直蠢透了,但她怎么都想不到,木寒会是那样的人,郁惟站在门口,她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露出她从没见过的魅惑模样,一只手揪着自己男朋友的西装下摆,汉服配西装,怪诞又讽刺。
离得稍微有点远,郁惟觉得他们好像还在说什么,但是听不清,她也已经不想去听了。
木寒揪着君卓的衣服,眉眼间都是诱惑的味道:
“你觉得,你还逃得出去吗?”
君卓一只手搭在木寒的腰间,他突然觉得上次这样搂木寒的腰还没有这样细,木寒似乎又瘦了。另一只手松松握住了她齐胸衫裙胸前的缚带上,只要轻巧一扯,下裙就可能会掉下来。
那真是个极端暧昧又危险的地方。
他的目标似乎是木寒的唇,听见木寒的话他又转了目标,靠近了木寒的耳畔:
“那女孩儿在看着呢,她可是个上好的人质。
君卓的声线很特别,用郁惟曾经的描述来看就是“耳朵听了会怀孕”。
不知道是哪个字词戳了木寒的肺管子,
“你确定?”
木寒一字一句地问出来,声音里戳满了冰碴子。
“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不然那个女孩儿不会找不到献身的机会。”
君卓没由来的有点心虚,毕竟现在那个女孩儿熟识的人都认为自己是她的男朋友。这个“献身”很明显有另一重意味。
郁惟已经跑出去了,他觉得没什么值得她再看或者冲出去质问了,她只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分手。
“语儿你真的还想回去吗?”
察觉到郁惟已经离开,两人的对话开始变得没头没尾起来,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君卓脸上早没了方才的暧昧轻佻。
“那你呢?真的不愿意再回去吗? "木寒,也就是君卓口中的语儿也问,她又说,
“我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杀了他之后呢?你打算怎么逃避他残党的追杀?还是打算直接毁了他的老巢?”君卓顿了顿”你还不打算对我开口吗! ?”
他难得的对木寒有点生气,爱人太倔了。
木寒目光突然顿住了,她很仔细地看着君卓深棕色眼珠里那个缩小的自己。最终还是妥协了,然后一巴掌拍开了君卓的爪子。
郁惟是第二天回来了,刚进楼梯,她突然心头一跳, 本来打算决绝绝分手的她被另一件事打得措手不及。
“你好郁惟女士,”高个子穿制服的年轻男人向郁惟打了招呼,然后把自己的证件展示给郁惟,还有搜查令和逮捕令。
打招呼的男人叫云朗,郁惟还没反应过来余光瞥见了木寒——她正在给君卓戴手铐。
戴好手铐的木寒把自己的证件也给了郁惟,郁惟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甚至真的按照编号查了一遍,没有问题。他们真的是来抓君卓的。
木寒罕见的穿了制服,她看着眼圈都红了的郁惟,叹了口气,张开双臂。郁惟个子要矮一些,正好扑进木寒怀里。
木寒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
“我这次是秘密行动,没办法提前告知你,这个人我们得带走,你要好好的。这个手机号,你以后可以打,你的问题我都会竭尽全力。
木寒的声线是冷冷的,她近乎笨拙的安抚着这个姑娘。
[最高检]
“云哥,谢啦!
木寒笑得十分轻快。
“语儿别客气。"
两人道别,站在一旁的君卓嘴角的笑突然淡了下来。
[鼎盛世家小区]
君卓终于肆无忌惮的解开了语儿的衣带,边吻边问:
“语儿什么时候和云朗这么熟了?”
语儿张了张嘴,君卓突然闯进来,知道结束被君卓抱进浴缸,语儿都没有说出来的机会,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