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门就被“唰”的一下打开了。
“怎么了?”柳知意一进房门,就看到谢云礼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没事吧?”柳知意的语气中带有些许焦急,“洒了药吗?裹了伤吗?”
见谢云礼一直不语,柳知意走到床榻旁,想看看他的伤口,没想到谢云礼一下子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疼……”谢云礼把头埋得又低了些,“柳知意,我疼……”
柳知意耐着性子,顺了顺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开口道:“你先起来,我先帮你看看伤口,嗯?”谢云礼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把头埋得更低了。
“你这样我不好帮你看伤口,乖一点。”柳知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着他。“不要,等一下你就不给我靠了……”谢云礼赖着不走,柳知意也不好说什么。
柳知意轻叹了口气,道:“乖,先起来,一会随便你。”“真的?”谢云礼扬起脑袋,望着他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柳知意理了理他的头发,“好了,我先帮你看看伤口,剩下的一会儿再说。”
“你洒了金疮药吗?”
“没,没有……”
“擦了药酒吗?”
“没有……”
“那你那么久都干了什么?”
“我…不会……”
“笨。”
柳知意将他的伤口处理好后,起身想把药材放置好,却没想谢云礼拉着他的手不肯松。
柳知意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很快就回来。”“我不许你走!”谢云礼的性子倔得很,直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那架势是死都不让他离开。
柳知意只能把药材放下,重新坐回床榻上,不曾想谢云礼却愈加过分,不仅双手环住他的腰,还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谢云礼你…!”柳知意的耳朵悄悄的红了,“这样子像什么话!”
“不要,你说好陪我的。”谢云礼也倔得很,双手死死的箍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半分,“我告诉你,今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柳知意见他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只好妥协。
“好,我陪你,不走。”柳知意叹了口气,“那你安分点。”“好!”谢云礼欢喜的拉着柳知意躺在了床榻上,兴许是太累了,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柳知意深深的望着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说不出的感觉。这段感情,到底是在何时产生了偏差呢?
柳知意在他的眉宇间落下浅浅一吻,闭上了眼睛,搂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谢云礼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身旁的床榻空无一人,只有余温证明他来过。谢云礼在床上暗自落寞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另一边
叶书珩正在镜前束发,一双小手却抚上了他的头发。
“叶大人,早上好啊。”任穗岁朝他笑了笑,拿出一支簪子道,“叶大人,今日就由我代劳,给您束发怎么样?”
叶书珩轻声笑了笑,笑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