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嬴政手里端着药碗,看那床上躺着的人,昏睡不醒,高烧不退。
他半边身子在阴影里,语气听不出来情绪:
嬴政“一整日不退烧,太医可有其他法子?”
扁鹊站在一边,拱手言道:
扁鹊“封王伤势太重,能救回来已然是万幸,至于高烧不退,微臣别无他法。”
听到这里,封王搅动着药的手顿了顿,而后将碗放到了一边。
他伸出手,摸了摸昏迷不醒封王的脸:
嬴政“好歹是我哥哥……”
他这样一动不动盯着封王,半晌才甩了衣袖,唤了宫人来喂药。
带着扁鹊来了偏殿。
嬴政“皇后走了?”
明知故问,然而扁鹊不得不答:
扁鹊“封王与皇后有一纸协议,她想走便走,无权干涉。”
嬴政听了冷笑一声:
嬴政“我这哥哥什么都好,偏偏被这女人迷了心智,为了一个女人,皇宫里的禁卫都解了出去。”
嬴政“结果呢…呵…”
他说着,手里把玩着两个玉势,脑海里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
绝代风华,天下无双。
这样的女人,封王这么久都没得到,他从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表面一副昏君的样子,背地里算计的很。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他死心塌地的心甘情愿卖命?
嬴政坐在龙椅上,那女人救了自己出来,本就应该为他所有。
现在又沾上了封王这层关系…
从来他有的,他都喜欢去抢。
嬴政“苏妲己…”
他嘴里念着她的名字,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扁鹊看他这副样子,温顺的眸子低下去变得冷清。
他在那药里放了东西,这人果然是不死心,得了救心里还想着别的东西。
嬴政“太医下去吧…朕要一个人静静。”
扁鹊拱手退下。
嬴政高高在上的坐着,想着那人在自己身边,定然是另一番样子。
能和他打一场还打赢了他的人,除了这女人,再没有第二个。
不知是胜负欲还是新鲜感,总归这样一个人,他非得到不可!
扁鹊走后,曜从一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折扇,面上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见了嬴政,恭恭敬敬行了礼。
嬴政“你姐姐现如今,婚嫁如何?”
开口便是这一遭,曜开口道:
曜“大王挂念了,家姐婚嫁还未定。”
嬴政“是封王对不住她,不过寡人倒是不介意,你姐姐温柔贤淑,当皇后,再适合不过了。”
他说这话,曜的眸子沉了沉:
曜“家姐经历变故,恐怕现在无心这些事情,大王见谅。”
嬴政这样说,无非是找个人稳定军民之心,毕竟一国之君娶了平民,在朝中无权无势,无法调衡各方势力。
然而废后重立,废后虽然与他不是一母同胞,却也只是个唯唯诺诺的女子,当一枚棋子,着实可怜。
况且嬴政刚才的行为,明显是对那苏妲己上了心。
如此一来,他姐姐真的坐上了后位,恐怕也是郁郁寡欢,这样还算好的…再严重一点…
曜拒绝的委婉,封王见他想也不想便直接说了,心里也是了然。
不再提及。
只是语气冷淡了几分:
嬴政“明日将韩主使叫过来,许久未见,甚是记挂。”
曜愣了愣,面色不改道:
曜“是。”
二人一番谈话就此结束。
曜出了偏殿,见扁鹊在一旁等他。
曜“伴君如伴虎,奈何你我无缘帝王。”
扁鹊听了,警惕的皱眉:
扁鹊“皇宫禁地,注意言辞才好。”
曜看他一脸警惕,笑了一声,没作答。
救了那两个人,无非是为了封国。
若是他们有做帝王的能力,也无需这般…
注意…注意…他活了二十几年,事事小心时时注意。
曜“太医也不觉得累。”
他说着,自顾自的走了。
扁鹊在他身后苦笑。
怎么可能不累?
然而为了当年一句帮你,为了苏妲己,他怎么样都是心甘情愿。
便也…不觉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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