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鹤轩虽然只听到了这几个字,但他会在脑海中自动拼凑。
“你想去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去。”
“傻了?校内实践也没未必不是好事。”这么屁大点地方谁也分不开咱俩,付鹤轩想。况且按照辅 导员的评分来看,魏来的分量还挺重。
魏来被摸了脑袋,也没什么排斥感。
“我,我跟你一起。”
付鹤轩看着一句话没说完就脸红得想藏起来的家伙。
“这样看来,我还是咱们俩之间主动的那个呢。”
将魏来的脸抬起来,凑近:“你主动一下好不好?”
现在是午休时间,虽然平常人是不少的,但在学校的安排下已经有班级陆续去上了校外的实践课—有认识的人还是含情脉脉送着走的。
所以他们这两个集训班垫了底,正好最后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校内外的实践选择。
付鹤轩和魏来都不想分开,现下换做魏来一个人来解决问题—面前这张脸很熟悉,是上了大学后 每天都能看见的脸。学期初就被搞上校内小草的付鹤轩,不说浓眉大眼,只说五官分外和谐都要被方莹他们给反驳了。
付鹤轩以为魏来会犹豫—他没有,嘴上那个的触感湿湿润润,即使一触即分,付鹤轩也能用心描出个大概,更想再用嘴再描个大概。
流氓,无知,真是下流,禽兽啊。
付鹤轩想了很多又好像没有想过。
魏来被摁着头过去的时候没想过会有喘不过来气的时候。
“哈..啊.哈”
魏来大口喘着气,怔红的脸还带着些从眼睛里湿润出来。
模模糊糊的,只觉得快要看不清付鹤轩了。
下流就下流吧,禽兽又能怎么样,见过哪个这么帅的禽兽还能抱得美人归的—不,是我的小宝贝。
午休时间魏来闹着脸红,付鹤轩陪着笑脸又扫地又洗衣服的在魏来面前晃,魏来瞧着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干什么。
却是不能再看付鹤轩,一抬头就脸红。
付鹤轩瞧着人不生气反而有些羞,反复试探才拿起上午没讲完的知识点继续给魏来教授知识。
魏来可认真了。一旦接触到书本上的东西,魏来便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付鹤轩不在这些事上闹魏来,魏来也实实在在贯彻学习主义,可真是三十世纪优秀好青年了。
下午的时候李正趁着训练时间拟定了实践人名单及实践去处,只是很多校外实践的地方写的不是很清晰,但李正说没关系,学校会车接车送,怎么去的,实践完怎么给拉回来。
言辞犀利,说的也很快。
很快便只剩了校内实践的具体安排,倒是很清晰—站岗。
校内站岗盯梢点原本没那么多的,后来封校便安排了新的几个岗点,比二十一世纪那场疫情还封的决断干脆,而且人数还增多了。
听辅导员这意思倒是这两个训练的班级全权负责了。
虽然定的是五人一班岗,一晚上五人轮换盯岗,但是不乏疑问。
其一,校内实践可以进行专业知识方面的实践;其二,校内现在实践周,没几个人—顶多有秃了头、大腹便便的领导;其三,这群人也不是少林寺出来的,也不是保安大队啊,交的学费当保安来了,还是实践性质,并非真的职位还不发钱那种......
一时间槽多无口,莫桐没问的出来,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训练室里他们一时间竟鸦雀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