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
阿米娅这是怎么了?喘什么!我不就是捏了一下你的小兔耳朵吗?你干嘛这么大反应,等等。兽人设定好像是尾巴和耳朵……可是你明明还没成年啊,哦对了兔兔好像是天天都……啊!可是我喜欢男孩子啊!不对,阿米娅,这么可爱好像也不是不行、不行!冷静。冷静。
莫当场背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冷静了。
……
医疗干员喂你——!别跑,该注射药剂了!
近卫干员啊啊?在说我吗?我没事呀,我我还不需要治疗的!
医疗干员是定量药剂啦。延缓感染症状的,你刚才不是还说头晕吗?
近卫干员啊?那不是同一种症状吧!
医疗干员要是一会儿你的身体又出了问题怎么办?待会肯定还要战斗的,为了大家的安全你也该好好注意!别动啦,我要扎了!
近卫干员……啊!!
医疗干员什么嘛,有那么疼吗!
莫……
莫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什么话都没有说。战后的休息是必要的,为了让各位战士、干员更好的恢复体力与状态,必要的时候注射并不损坏身体的药剂也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觉得这一幕很有趣。虽然是典型的医患关系,但处处透露着温馨,那名近卫干员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任了医疗干员,甚至最后发出浮夸的叫声,令人啼笑皆非。杜宾瞧见她在张望着干员的情况,得闲下来了也跟她说话。
杜宾……。……罗德岛就是这样,既要找出治疗感染者的办法,又要减少感染者带来的问题。
阿米娅是的——。光是研究治疗方法或者仅仅只是去平息种种争端,都是不够的。我们必须直面感染者带来的所有问题,只有这样,罗德岛才能替感染者争取到一线生机……
但是杜宾显然在这种地方无法做出正常而平静的交流,至少她此时此刻说的话,更想是为这种情景做出相应的解释。还是阿米娅突然插了一句,不然莫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她。
莫其实甚至还不明白感染者到底是一群怎样的人,是什么群体?单纯的只是一个疾病患病的群体,还是说……这一群体,别称之为病症?不。阿米娅的手,她摸到了一点。硬硬的,应该是石头。矿石病……结晶化?
她悟了。
杜宾也正是因为作为感染者,我们也比普通人更能理解感染者。可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感染者,无论是和平还是纷争,罗德岛想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不是任由仇恨或疾病蔓延肆虐。
杜宾Dr.莫。这可能也会是你职责的一部分……至少。这是我粗浅的请求。
莫你在说什么?嗯……我需要更慎重地思索一下。
莫有些出神,她愣了愣。但她也听到了杜宾在说些什么,她应声、而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她需要更慎重地思考、考虑,因为——她不是她。她不是那位博士,她只是她。
一个曾经混吃等死的富二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