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看着眼前穿着婚服的玉岫,不知为何,明明往日觉得好看的婚服,这一刻他觉得有些多余,想到这,他的手便也随着心动了,直到玉岫剩下最后一层衣物......
怀恩突然觉得头痛欲裂,难道是酒喝多了吗?不应该啊!他没喝多少啊!伴随着那一瞬间的头痛,脑子里似乎有些画面一同涌了进来,同样的红烛软帐,同样的良辰美人,就连喜服都是一样的,难道,现在的这一幕,之前发生过吗?可为何那个他,有些悲伤,而并非喜悦,明明娶到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啊!
玉岫看怀恩突然停下了,他有些恍惚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不知他是怎么了,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夫君?”
玉岫的呼唤似乎将他从那深渊里拉了出了来,刚才那是什么,为何同现在的场景如此相似,可却又有些不同,他有些错乱,他以为是自己日思夜想,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自己有些魔障了。望着玉岫担忧的双眼,他再也想不了更多了。
他紧紧拥着玉岫,不知为何,他还是害怕玉岫走,他怕她会消失,明明她已经在他怀里了,明明二人已经成婚了......
微薄的衣料使二人更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怀恩喘着粗气:“玉岫,你可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就兴奋,我怕吓到你,在自制。”
还未等玉岫反应,怀恩便翻身将她啊压啊在身啊下,他低头问她的脸、她的眼、她的......细细碎碎的问落到身啊体的每一处,愈发浓重的呼啊吸啊吐在她的耳边,怀恩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重,一开始的轻问逐渐变得有些疯狂,也是,小宋将军,何时在这等事上温柔过,他一直都是专制霸道的。
那双大手压得玉岫的腰有些痛,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怀恩迷乱中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轻一些。”
玉岫只觉得全身的温度,不断升高,她双手环上怀恩的脖子,手指轻轻触了怀恩的耳后,怀恩只觉得体啊内的火,燃得更烈了,脑子里最后仅存的克制,被这一下,弄得半点都无,他无法思考了,他只想狠狠地感受。
......
玉岫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此刻她的发丝已异常凌乱,她一下咬上怀恩的肩膀:“宋怀恩,你骗我,你说会轻一点的。”说完,玉岫便昏了过去。
怀恩拭去玉岫额头的汗珠,而后将她的腰扣得更紧了些......
“玉岫,我终于,完完全全将你盖了章。”
想到几日之后便要动身南下,怀恩有些失落,他一开始就知道,他或许给不了玉岫一个安稳的未来,但想要拥有她的私心打败了他的理智,他不去想这些了,只要,她能属于他便好。从今往后,他一定竭尽全力给她一个安稳,定护她周全。大不了,他再攒几年钱,然后就辞官,带着玉岫去他们的小酒庄去住,那时,他不是将军,不是肃毅伯,只是玉岫的夫君,不用上阵杀敌,就同玉岫,携手终老。
上一世那个野心勃勃的右相,如今,只想陪一人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