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环顾四周,有一瞬间的呆滞,随之很快反应过来砰的关上门。
我学着林黛玉捂住小路飞快的胸口,心脏疯狂地乱窜着,刚才的满室春光近在咫尺。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死东西怎么把我变到男厕所来了!
之后我的目光死死地锁住窗外的那个死东西,我做了个求助口型,它点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感动的差点没痛哭流涕。
不久,我发现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黯淡黝黑的色彩,我不禁疑惑,难不成这么快就黑夜到了?
可……我将手挡在脸上,为什么光线还这么强烈——
我摸了摸手边的马桶盖,依旧那么饱满润滑,可我却什么都看不清。
该不会……!我失明了!?
啊啊啊啊啊——
我泪奔地捏进了拳头,死东西,等我咸鱼翻,呸,是出了这个屋子看我不打屎他!
“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女孩子在我们——”此人还处于刚才的震惊当中没有回过神。
“好像是,是吧。”
门外陆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显然那群人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
哎呀,我刚才好像看到不二周助穿衣服啦~
啊啊啊,这不就是网球王子里的男神人物吗……
我捂着脸幸福的瞎想菲菲,突然面前的门被抠击了两下,菊丸英二迟疑的试探声响起:“呐,里面的人,你还好吗?”
“切,这种偷窥狂能不好么,好好的不去女厕所跑什么男厕所偷窥。”依稀听到越前龙马的充满恶意的嘲讽。
等等,我又不是拉拉,我一个直女的为什么要去女厕所。
我深深地为越前龙马的脑回路担忧。
可能看我里面没有反应,他们议论着打算强闯,菊丸英二大声朝里喊道:“喂,要是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进去了!”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让男神们看到我这种……我低头摸了摸身上的低胸装,据一开始的记忆来看,窗户和我应该仅差了一个隔壁,一咬牙脱掉高跟鞋,把头发散开遮住面目,一脚踩上马桶盖上,我心想着打算爬墙跳窗逃出去。
“我觉得有可能是女装大佬,我刚才好像看到他的胸……和你的一样平。”桃城武暗自猜测道。
小子,什么叫我的胸……
我的胸哪里平了!我愤慨地去摸,额,好像是有点……
我头上冒出无数个井字,拖托了托胸,拉住壁板,用力一蹬爬到窗边,一把抓住护栏借力踩上,一气呵成,他们也许是被我这边的声响惊动,齐齐转移注意力抬头看我这边。
“妈呀,这大白天的贞子啊!”菊丸英二看到我这幅装扮当即大叫出声。
唉少年不解我心愁,我摇摇头,那个死东西应该早就飞的无影无踪,我叹着气学着白衣少侠扭身,就要向外纵身一跳,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当我虚虚向下探出头,冷风只扑脸上,再虚虚地暗地估量了一下与地面的高度,我吓得汗毛直立定住了身形,再也不敢动弹。
我的天,这风速之快来看起码有两米高,本姑娘下半身的幸福啊!
我冷汗狂飙,想要腆着脸皮转身的刹那,一时没注意脚下,就这么硬生生摔了了下去。
一双手稳稳接住了我,我弱弱抬起头,虽然依旧漆黑无比,我却感觉人生如此美好,甚至周遭都泛起了一个个粉色泡泡,:“hi~”
我保证我的那深情的呼唤比妈妈期许的150分还要绵长,字字中带着赶小抄的艰辛。
他身子僵了僵,下一秒,抱着我的那双手松开了,由此我的pp就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反射性想要揉酸痛的pp,猛的意识到这个举动在男神们面前实在是忒忒不文雅了。
我拉拉衣领,清清喉咙,有模有样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帅草们,你们好,我是姬清滋。”
半晌,毫无动静。
在我准备又来一遍的时候,终于有人说话了:“额……你为什么要对马桶盖说话。”
我——
某人旋即惊恐道:“喵——她果然是个神经病,喵趁现在,我去叫警卫过来……”
等等,警卫?我可不想被一群大老爷们夹起来扔出门外,不过要是长得好看点,倒是可以……
为了防止他们真的去叫警卫,我急中生智,只能以编故事的方式来混弄他们了,毕竟从小到大,我编鬼话的本事用在生活中几乎没有失望
于是我特意睁大眼睛憋出一泡汪汪泪水,然后伸手极为小心地抹了抹,带着哭腔搬出了琼瑶式的洗脑鬼话:“不瞒你们说,其实我自小出生在一个比厕所还要拥挤的草屋里,我的父母在我年幼的时候就死于……呸,我父母还没活着呢……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年纪轻轻上有老马上也没小的了,求你们可怜可怜……”
瞧瞧这真挚哀伤的话语,一看就是饱经劫难命运多舛的人才有的口气,就差一个二胡来渲染气氛了,我自己都快要被自己感动了。
但是,外边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一片死寂。
良久,那个好心人又站出来了,语气似乎有点不忍心。
难道是被我感动了?我内心窃喜的偷笑。
他说道:“同学,你讲的确实很感人,但是……你能不能别对着马桶盖了,我们在你后面呢。”
我:“……”
ps:有人看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