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李亨利一死,周科长就玩消失会不会是两人有利益纠葛,周科长做贼心虚了?”
张嘉馨“心不心虚,明天把他叫来问问就知道了。”
第二天四人刚到巡捕房,萨利姆就匆匆过来说钟楼那边又发现了尸体。四人马上来到案发现场。萨利姆带人封锁北侧花坛,阿斗把报案的清洁工带了过来问话
“血就从钟楼流出来一路往北,我跟过去一下就看见有个人躺在那。”
乔楚生随后让阿斗带清洁工去录口供,自己低头看地面未干的血迹,沿着血迹走到花坛,他发现这血流路径跟昨天完全不一样。昨天张恭说的很清楚,血从钟楼流出来一路往西,李亨利的尸体也是藏在西侧花坛里,今天怎么又往北边去了。
张嘉馨“死者身份确定了没有?”
“还没?恐怕得带回去查失踪人 口了。”
这个时候乔楚生看了一眼花坛中的尸体,不由楞了一下
乔楚生“用不着查了,这人我认识,他就是今天请假的实业科周科长。”
从现场出来他们就直奔周科长家,一进门才知道什么叫有钱人,饶是路垚见过不少好东西,可在周科长家里转一圈才知道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别的不说,就那满满一保险柜的金条看得他眼睛都直了。从周科长家出来,他们只搞清楚了一件事。昨天晚上周科长七点左右出门,那倒也不是畏罪潜逃,他本来打算今天打着他的妻儿去天津玩几天,结果出了门就没回来。
到了中午四个人回到了白幼宁公寓楼下的一家面馆吃面。等面上来,路垚跟白幼宁张嘉馨都开吃了,只有乔楚生坐在那里一脸惆怅,因为这案子到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虽然查出来他们两个的死因是因为贪污腐败,难道凶手只是简单地替天行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随便找个僻静的地方不就行了吗
张嘉馨“楚生,还是先吃饭吧,案子的事情吃完饭再说吧,别为了这个案子把自己的身体给垮了”
白幼宁“是啊,楚生哥”
张嘉馨“你也别光吃啊,倒是给想想办法啊?”
路垚“不是,我能想什么办法,我问你李亨利和周科长一死,造成的最直接的后果是什么?”
张嘉馨“钟楼停工”
路垚“那不就明白了。钟楼停工自然对某些人有好处,我想这才是动机。至于替天行道我觉得也有可能,不过这次指向十分明确,让他们死在钟楼,造成了附近居民的恐慌。你没听昨天的算命的说那个钟楼修的可不吉利。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才有文章”
“要死了,楼上住的哪个缺德鬼,水漫金山了呀!”
白幼宁听到老板娘的喊声拔腿就往楼上跑,乔楚生,张嘉馨和路垚也赶紧跟着上楼了,但张嘉馨走之前还嗦了几口面。四人跑到门口就见起了肥皂泡的水从门缝淌了出来。白幼宁一边开门一边想,难道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关水龙头了。房门一开,四人都愣住,房间内地板被泡起,稿纸飘了一地,字迹糊成一团;卫生间内,水龙内哗哗流水,肥皂已经被水冲泡,墨汁混着肥皂水从卫生间出来,一路绕开地上的杂物流出房门。
路垚“作案手法,我已经明白了”
张嘉馨“原来如此,只是妙啊”
路垚张嘉馨同时说出
乔楚生“那我们现在去现场。幼宁,我叫人来帮你一起收拾。”
路垚,张嘉馨跟乔楚生沿着钟楼附近的路走一遍,回到钟楼底下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杂耍艺人、小提琴手、小商贩他们都已经准备收摊。路垚走到算命先生的摊子前。
路垚“老先生,钟楼反煞的说法,你到底从哪听来的?”
“人行道成弓形,弓顶直冲钟楼大门,可不就是反弓煞嘛,不信您自己上楼去瞧瞧。”
路垚一听就上了钟楼,俯视下街心花园犹如一个四方的迷宫,人行道错落铺设在五颜六色的花坛中,狭窄细长,经钟楼门口行成弓状,绵延到街边。此时,天色渐暗,花园卖艺摆摊的人纷纷把摊位堆到人行道边。
张嘉馨见路垚上了钟楼自己也上去了哈哈上去后,对路′垚说
张嘉馨“是拉小提琴的吧”
路垚点了点头,“路先生,我没有骗你吧?”
路垚“没,我还得谢谢您,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说完路垚就从钟楼下来,伸手一指算命先生。
路垚“按我的推断,你估计就是凶手。”
“我没有呀,冤枉啊!”
张嘉馨“他说的是你后面的拉小提琴的卖艺人,他才是凶手。”
路垚“不错,我说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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