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之前的案子,她是自杀”
张嘉馨“自杀?她未婚夫不是一直不信吗?”
路垚“她身患绝症,用她画的画来是想来要她的画卖的好,好让他后半辈子不愁”
张嘉馨“对了,最近有案子吗?”
乔楚生“有,命案发生在长三堂”
张嘉馨“还请乔探长带个路”
乔楚生笑了笑“张小姐,请吧”
在路上,白幼宁和路垚觉得自己好多余啊!
张嘉馨“对了,楚生死者来历是什么样的”
乔楚生“陈广之,是个刻瓷大师”
张嘉馨“哦,死于”
路垚“死于窒息。”
张嘉馨“目击证人怎么说”
乔楚生“她说,陈广之上来的时候,她刚好在楼下送客人,她刚把客人送走,就看到那个玻璃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把人给吊起来了。等她再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他们到了以后,张嘉馨上去以后,看了看,问瑶琴
张嘉馨“瑶琴小姐,当时后门那里有没有脚印啊”
“没有,当时那天下了一天的暴雨后院都是泥地,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都会留下几个脚印吧。”
张嘉馨问完,他们几个人去吃饭了
张嘉馨“不过,这个陈广之到底是何许人也?”
白幼宁“他啊,如今是现在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继承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父,但却因其师父在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超越其师。然而,获得巨大成功之后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屡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对了,昨天是陈广之恩师一周年的忌日,不过行业内的领军人物居然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路垚“你们记得他额头上的那个孽字吗?小而精妙并非一刀划成而是点状成线一般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专用的细小钻头的刻刀才可以。上海的刻瓷师就那么十几个,你去查他们昨晚的行踪估计能有发现。”
张嘉馨“孽字?”
路垚“他额头上被人刻了一个孽字”
张嘉馨“哦,回去我想看看尸体”
乔楚生“好”
吃过饭后,一行人就回到巡捕房,等刻瓷师行踪的调查结果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调查结果就出来了,沪上有名的刻瓷师只有一个李默寒没有不在场证明。一群巡捕冲进李默寒房间的时候他正趴在桌子上工作
“你们是谁?”
刚说完李默寒就看到了乔楚生,不由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乔四爷,您怎么来了?”
乔楚生“陈广之昨晚死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昨晚一直在工作”
张嘉馨“一直在工作?”
“对”
乔楚生“那我就不兜圈子了,现在我怀疑你杀了他,同行竞争,陈广之的一个作品的要价少说是你的十倍吧。之前的拍卖会听说你们还吵过一架,你不是说早晚有一天他会不得好死吗?”
“乔四爷,那只是我一时的气话,昨晚我真的一整晚都在这儿待着。再说那杀他一个也不够啊,沪上现在十三个刻瓷的,陈广之那一门独占风头,要想让我们写意派扬眉吐气怎么也得把他那些师弟一起杀了吧?”
路垚“不是他,他的袖口有一层细沙,刻瓷师通常会将磁盘放在一盆细沙上既能防震又能降噪”
张嘉馨“如果他中途出去杀过人且不说走在路上的时候这些沙子就会抖落,就连最后刻字的时候,陈广之脸上也应该沾有少量的细沙”
白幼宁“那如果他是先杀人再回来工作的呢?”
路垚“你看这个瓷瓶上‘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那个“孽”字一笔一划刻成,与陈广之额头上的字体完全不同。刻瓷技艺分写意与工笔两派,工具、刻法各有不同互不相通。写意派用的刻刀形状更像普通道具,而工笔派的刻刀刀头则是一个小圆锥子。刻成陈广之额头那样的,只有工笔派的刻刀才能办到,他明显不是凶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