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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白“这样容前辈在天上便也不会担忧...”
温月白“如此,大约才能安心的去投胎吧。”
温客行起身几步靠近榻边,他弯折单膝跪坐在那一处,伸手揉了揉月白的小脸,点了点头:
温客行“父亲很高兴,我们月白年岁虽然不大,但这也无妨。”
温客行“人只需按着自己的年岁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便好。”
温客行“所以,不论你做了什么...”
温客行“相信容前辈一定会知道,也会感激...”
温客行“来日,他定然是会给你师尊托梦...”
温客行“也一定会投身到一个好人家...”
温客行“只因....”
温客行“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
温客行“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温客行“正因容前辈从前做了许多的善事...”
温客行“所以今日才会连月白都想要替他尽些绵薄之力。”
听了温客行的话,小月白的脸上终是重新挂上了笑容,他高兴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在二人脸上亲了亲。
温月白“月白懂了,谢谢爹爹,谢谢父亲。”
周子舒侧目望了眼温客行,刚巧这人也正转头看向自己。
他悄悄伸手来揉捏着自己的掌心,面上尽是一片拳拳父爱。
二人将孩子再度哄睡后,便离了屋内,去到屋外时,周子舒就瞧见了不知何时归来的叶白衣。
三人相视片刻,叶白衣回转身子,双手交于身后,佯装轻咳了一声,淡道:
叶白衣“小小年纪...”
叶白衣“就该好好习文练武...”
叶白衣“做什么旁的无用功。”
叶白衣“你们就惯着他吧!”
叶白衣“才多大的孩子...”
叶白衣“就去庙里参禅问道。”
叶白衣“他....”
叶白衣“简直...胡闹。”
“胡闹”二字说到最后,周子舒甚至从内里听出了一丝丝无奈的纵容。
说他二人惯着孩子,这人何尝不是?
叶白衣待温月白视若己出,这谁都看得出,原以为严师出高徒。
奈何这人,也不知是隔代亲还是怎么得,竟是半句词严厉色都不曾有过。
且许多时候,叶白衣甚至顾忌颇深,知道自己这小徒儿不爱他喝酒。
有时贪杯瞧见人望着自己那怨念的小眼神,叶大侠是真的没辙。
自己一世英名,没想到竟有一日会落得需看一个小娃儿的眼色行事。
这大约便是一物降一物吧。
月白的出众,大家伙儿都瞧在眼里,寻常叶白衣教些什么,这孩子便会时常温故知新,举一反三。
天资天赋那都是极高的,甚至在习武上的造诣比之成岭要悟地更通透。
叶白衣曾说,待小月白成年时,十招之内定然是能将他父亲温客行给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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