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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进屋,这小家伙动作极快的将东西又藏到了枕下,转而抬头看着周子舒笑道:
温月白“爹爹。”
周子舒“嗯,感觉如何?”
周子舒“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
小月白摇了摇头,满脸愧疚:
温月白“孩儿不孝,让爹爹忧心了。”
周子舒将孩子揽入怀中,心下一声轻叹:
周子舒“无事,只要你好好的。”
周子舒“爹爹如何都没关系。”
温客行见着父子俩这般相拥,眼内满是唏嘘之色:
温客行“怎得,只知道你爹爹忧心。”
温客行“难道父亲就不忧心的吗?”
温客行“你师尊就不忧心的吗?小家伙!”
温客行“你这一晕,知道你师尊耗费了多少六合真气嘛?”
温客行“险些害得你爹都要挨上一顿揍。”
周子舒“老温。”
周子舒出声阻止,不让人继续说下去。
温客行却轻笑着摇起了扇子,几步行至一边的椅子上惬意的靠坐了下来:
温客行“这事有什么可瞒着月白的。”
温客行“叶前辈可不就是险些要将你毒打一顿。”
温客行“所以,我的儿,你们父子俩这一次可谓是兵行险招。”
温客行“苦肉计虽是好用,但实实在在的想要叶前辈主动戒酒的事,还真不好说。”
说回到这事上,小月白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但也就片刻的消沉,之后便对着跟前的二人笑道:
#温月白 “无事,若实在不行,那也别无他法。”
#温月白 “师尊寻常时候还是知道定量的。”
#温月白 “只是,每年总有些时日...”
说到最后小月白的声音越来越轻,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周子舒正想宽慰孩子几句,却听小崽子开口疑惑问道:
#温月白 “爹爹。”
周子舒“嗯?”
#温月白 “师尊...师尊他...他过去...他过去的知己。”
#温月白 “就是那位魔匠容前辈....”
#温月白 “是一位怎么样的人呢?”
#温月白 “爹爹和师尊的佩剑,还有七爷的佩剑。”
#温月白 “以及孩儿的长命锁全是他锻的...”
#温月白 “他...他是不是非常的厉害?”
#温月白 “是不是...厉害得就像书上所写的那种....”
#温月白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周子舒轻揉一把孩子的小脑袋,伸手替人撩过一边细碎的额发,笑道:
周子舒“爹爹未能亲眼见过容前辈。”
周子舒“但听说容前辈是一个十分心善的人。”
周子舒“他不但身负绝技,且胸怀天下苍生。”
周子舒“当然,他也确实非常的厉害。”
周子舒“确如书上说得那般,后来者。”
周子舒“至少到如今...未有能与之比肩的。”
周子舒“但你一定要问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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