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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辨认上头所书的内容,片刻后犹豫开口:
周子舒“这是...《地藏经》.....”
温客行翻阅着另一叠宣纸,打开后简略看了几眼便道:
温客行“阿絮你看,这个...是不是《心经》?”
温客行“看这字迹,应是月白所书...”
温客行“可这孩子...没事抄什么经文...”
周子舒眉宇紧蹙,捏着宣纸的手缓缓垂落,喃喃自言:
周子舒“我只知,这些年英儿他一直有修佛参禅。”
周子舒“而诵读,誊抄经书,据说是可以将修善的功德回向给亡故之人。”
周子舒“他们所得利益虽不如生人多,可到底也能有所得。”
周子舒“但其中,更多的福善功德则是会分于在世之人。”
周子舒的一席话叫温客行愈发是迷惑不已:
温客行“在世之人...”
周子舒“不行,这事,我得问问韩英去。”
周子舒翻了翻手中的经书誊抄,肉眼可见,确实温月白的字迹在这两年愈发精进了不少。
若非这是在他书房中寻出的东西,饶是别人告诉他,周子舒说什么都无法相信。
一个才6岁的小娃娃,不在泥地里打滚,捉蛐蛐,却是闲了便躲在房中抄经书。
二人将那些誊抄的经文放回了紫檀木匣中,之后又一并再度锁进了暗格里。
出了书房,周子舒便着急的去寻韩英,临去前他又来到了月白卧房的门外,轻轻推开屋门,便瞧见叶白衣刚好绞了帕子替月白擦着脸畔。
见来人神色似是不佳,叶白衣淡声道:
叶白衣“清儿没什么事,歇够了就会醒。”
叶白衣“既然你已将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交于我老人家带着...”
叶白衣“我必然是不会薄待了他。”
叶白衣“你......面色瞧着不好,是有什么事吗?”
周子舒犹豫了一番摇了摇头:
周子舒“我无事,前辈若是宿醉身子不适就唤成岭来照顾月白。”
周子舒“这孩子若知道,师尊为了他如此劳累自己,定然愧疚无比。”
叶白衣对人摆了摆手,翻了个白眼,不屑开口:
叶白衣“我这虽然年岁比你们大了不少。”
叶白衣“但这身子也不是纸糊的!”
叶白衣“不必担忧我,你且去休息吧....”
叶白衣“往后切记,绝不可再对清儿动手!”
叶白衣“不然老人家我可要替秦怀章清理门户了!”
说罢便转身又用面巾替人擦了擦手心,之后又掖了掖锦被一角。
周子舒未再回人只字片语,只是退出了屋内大步去往韩英那边。
刚推门而入,便听见韩英与温客行叙话,他眉宇微蹙,似在回忆:
韩英“少庄主吗?”
韩英“那个紫檀木的匣子的确是我替他置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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