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北渊-(七爷)“处于乱象却不会乱了心神的大能者。”
景北渊的话并未有让周子舒的心里舒坦多少。
反之,却是愈发忧心不已。
周子舒“我宁愿他只是个寻常的孩子。“
周子舒“一生康健,平安顺遂便好。”
叶白衣“你要他平安康健,那还用鞭子抽他?”
叶白衣“这个爹你到底怎么做的?“
叶白衣“从前我观你护着温客行的时候,倒是舍不得下那么狠的手。“
叶白衣“今日怎得就能对自己的孩子用鞭子!”
叶白衣“这孩子自拜入我门下后,我老人家都没舍得骂过一句。“
叶白衣“你和温客行这几年四处游历,孩子素日里都是我替你俩瞧着。”
叶白衣“怎得如今一回来就动起了手!”
叶白衣“谁给你的狗胆,对我徒儿动鞭子!“
叶白衣说完皱眉拂袖,俨然一副气得不清的模样,他起身将月白轻轻搁至榻上。
随后将人身背后破了的衣衫撕开,那道骇人的鞭痕便又印入了人眼帘。
周子舒被人训得无言以对,见着那伤口,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伸手自袖间取出金疮药要递过去,却不曾想,叶白衣嫌弃的瞪了人一眼。
一面推搡着温客行去到周子舒身边,一边从自己袖中取出瓷瓶。
拔了塞盖后,指尖轻点了几下,细滑的药粉便洒落至那血印之上。
温月白“师尊...师尊......清儿.....好疼....”
叶白衣手一顿,低头轻轻在那伤口附近吹了吹,柔声哄着:
叶白衣“清儿乖,忍一下便好。“
叶白衣“师尊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小孩闷闷的“嗯”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待给月白上完了药,叶白衣又细心的给人用热水擦了擦伤口周遭。
温客行原想上前帮忙,却被人又一瞪眼,不得不退回了周子舒身边。
叶白衣“我徒儿,不用你帮。”
在场众人皆是让叶白衣这句话给惹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白衣“笑什么?都出去出去...“
叶白衣“别扰着清儿歇息。”
将看戏的家伙们都轰出了房中,就徒留他一人在孩子身侧守着。
众人除了屋子,见周子舒神色欠佳,景北渊便道:
景北渊-(七爷)“子舒,你这般模样若让小月白见了,定然是要懊恼了。”
景北渊-(七爷)“今日这事虽出乎意料,但也算是顺了那孩子的心意。”
大巫在一边跟着附和道:
乌溪-(大巫)“我也是觉得奇了,你瞧着这孩子小小一个....“
乌溪-(大巫)“可说出的话,以及他那气度完全不像个寻常的孩子。”
纵是他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可那么小就有这样心思的,温月白还是独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