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阿絮,你等等我呀!我错了!
温客行一边追着周絮,一边认错。
其实,周絮早已不生气了,只是纯属不想理他。
温客行阿絮,阿絮,阿絮,理理人家嘛~
无法忽视周围强烈异样的眼光,周絮只好停下脚步。
周絮闭嘴。
温客行哈哈哈,阿絮,你是害羞了吗?
周絮当老子跟你一样不要脸?
被他的不要脸打败,周絮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温客行是是是,我不要脸,阿絮脸皮最薄了。
温客行笑得一脸宠溺。
周絮别扭地别开眼。
干嘛笑成这副样子?奇奇怪怪的。
……
“啪——”
高崇什么?你说琉璃甲在你体内!
张成岭没错。
这几日,沈师叔的话像是魔咒一样时时刻刻回响在他的耳边。
他怕割肉之痛,可他更怕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爹娘。
家门被灭的一幕幕,仿佛犹在眼前。
他心痛至极,却无能为力。
痛恨自己为何不认真学武,为何整日就知道玩耍,如果他学得一身武功,会不会爹娘就不会死了?
高崇怎么取?
张成岭高叔放心,我自己会取。
说罢,拿出匕首,狠下心来割去心头之肉,取出那块晶莹剔透的琉璃甲。
唇瓣渐无血色,苍白无力。
鲜血不住地滴落,片刻,张成岭便因失血过多而昏厥。
高崇成岭,成岭……
高崇将他抱起,放至床上。
高崇赵敬,你快去找个大夫过来!
赵敬是,我这就去!
赵敬赶紧离开,去找大夫。
沈慎立在旁边,松下一口气。
沈慎大哥,你放心吧,成岭不会有事的。
高崇嗯,我们也终于拿到四弟的那块琉璃甲了,这样就只剩下一块没有拿回来了。
输送一段真气至张成岭体内,确保他的性命无忧后,高崇才放下心里压着的大石头。
五分钟后,赵敬将大夫带来。
赵敬大哥,大夫来了。
高崇嗯,大夫,你快来看看这孩子。
大夫好。
放下医箱,将手指握在张成岭的脉搏上,仔细观察。
一分钟,面露轻松之色。
大夫放心吧,这位公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现在身体十分虚弱,需要好生照顾。
高崇大夫,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大夫只要给他多吃点好的补补就行,注意不要让他受冻。
高崇好的,大夫,我记住了。
沈慎付上诊金,并将大夫送至门外。
赵敬面露喜色。
赵敬太好了,大哥,成岭没事。
高崇是啊,这次成岭这孩子受委屈了,你好生照顾好他。
赵敬是,大哥。
高崇望了一眼张成岭,便高兴地离开了。
—
张成岭醒来时,就见赵叔站在床头,一脸喜色。
赵敬成岭,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张成岭我没,嗯!
闷吭一声。
刚想起身证明自己没事,却没想到牵起一片伤口,疼得厉害。
赵敬别起来,赶紧躺着。
将张成岭扶好躺下,叮嘱道。
张成岭好。
赵敬成岭,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你高叔他们非常高兴。
张成岭是吗?
对他而言,琉璃甲不过是一块无用的石头,并不重要。
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