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你倒不至于,本来是打算给你染个绿头发的,不过想想我没有染发剂,还是算了。”
“说真的以后别打麻将了,那玩意没什么好处。”
“恩,好。”
香克斯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以后不玩麻将牌了?”
“不玩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眯起眼睛,“上次你拿了我初吻的事...”
“那都多久的事了?再说你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不生气了,但是你还没赔我。”
香克斯刚想问要怎么赔,就被你按在了床上,紧接着他眼前出现一幅娇颜,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小姑娘的吻技十分生涩,也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只是将嘴唇贴了上来,胡乱的亲了几下,便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香克斯托住你的肩膀,堪堪的留出一点说话的空隙,“接吻不是这样的,我示范给小姑娘看。”
话毕,反身和你对换了位置,亲了上来。
一番亲吻过后,香克斯颇有些得意,“这才叫接吻,小姑娘学会了吗?”
“这有什么难的?”
“既然学会了就再试试。”香克斯指指自己的嘴唇,“看看合不合格。”
你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上这种当吗?”
“额······”香克斯很是尴尬。
你看着眼前的男人吃瘪,觉得好笑又无奈。你坐在他床边的时候,想了很多。想了这段时间沉迷麻将牌荒废了不少日子,想到之前尽管他是四皇,尽管你天天怼他,他还是耐着性子,从不介意你对他做的种种。想到后面你天天骂他,他还是照单全收,继续对你柔情蜜意,嘘寒问暖。你的良心觉得十分的不安。自己明明之前是那么温和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对香克斯,那么过分......自己以前从来不会说脏话的!看来是和罗待的那半年,被他传染了毒舌和腹黑。
平心而论,你是有些对不住香克斯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男人露出孩子般委屈的模样,你柔声说道,“没学会。”
香克斯愣愣的看着你,他,他听错了?你居然对他那么温柔?
你以为他没有听清,“我说,没学......”
未说出口的字被他堵在了嘴里。
香克斯不知道他吻了你多久,只是他手摸向xx被你抓住了,“不可以。”
他很委屈的看着你。
你不为所动,“这个真的不可以。”
怎么这样嘛,香克斯委屈的不行。
你被他看的不是滋味,想走。
“诶干嘛,”香克斯赶紧拉住你,“我还没亲够呢。”
香克斯将你拽进怀里,“不摸了不摸了,只亲亲。”
小爱已经吃完了蛋羹和胡萝卜薄饼,喝完了米粥,还是不见爸爸和妈妈。
他向耶稣布问爸爸妈妈去哪了。
耶稣布和贝克曼相视一笑,揉了揉小爱的发顶,“小爱要有弟弟了。”
这天,香克斯出现在餐厅时,真可谓是喜气洋洋,满面红光。
而你在椰树下和贝克曼下棋时,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带着不明的意味。
打那次之后,香克斯像只偶然间尝到滋味的猫。总是想方设法的,缠着你索吻。
只是,让他不开心的是,他除了偶然两次不小心尝到了点其他甜头外,终是没能再进一步。
这怎么能行?
在苦思冥想之后,香克斯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你看着突然极力劝你多喝些酒好好享受宴会的香克斯,不太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喝就喝了,你看着他还有其他人都喝了酒,想来这酒是没什么问题的。
劝酒的不止香克斯一个,耶稣布、拉基·路、包括贝克曼在内都轮番上阵,挨个跟你碰杯。那天晚上,整个雷德·佛斯号,喝的那叫一个鬼哭狼嚎,惊天地泣鬼神。耶稣布喝的把门把手认成了乌索普,抱着门把手直哭;香克斯喝的解了他的红腰带拿在手里跳舞;贝克曼非要跟船尾的那几棵椰子树拜把子。而你,站起身非常淡定的回了房间,睡之前还洗了个澡。
于是第二天,当雷德·佛斯号从船长到传令小兵都趴在栏杆上呕吐或是躺在各个地方难受头疼奄奄一息的时候。你依旧能气定神闲的在厨房给儿子煎鸡蛋煮粥。
香克斯半死不活的躺在椅子上,看上去十分虚弱,“小姑娘,你确定你之前没喝过酒吗?”
“没有啊,昨天晚上是头一回。”
神呐,怎么会是这样!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和贝克曼、耶稣布、拉基·路四个大老爷们喝的都不省人事了,小姑娘连醉都没醉。不带这样玩的!!
你看着快要去世的香克斯,好心的盛了碗粥给他,“要喝不?”
“恩······”香克斯点了点头,不过他现在,好难受······
“我觉得你去吐一吐可能会好过点······”
“我不!”
连厨师都醉倒了,午饭成了最大的问题。你一个人要怎么做那么多人的饭呢?
你看了眼食物储藏室,搬出了一堆白菜胡萝卜莴苣和去骨肉,洗净切一切,丢进锅里炒一炒。大锅,加水,倒米,开火。
雷德·佛斯号的今日午餐是蔬菜炒肉配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