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好的会被一直畜生撞!”太后半坐在软塌上,手里转着佛珠,皱着眉头。
皇后和乌希哈互相看了一眼,反正这事可不是她们做的。“臣妾也不明白,这松子从前和齐妃来的时候很是懒惫,也不知怎的会突然发狂。”
“太后,嫔妾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虽说猫儿春日里会发情,可也不会突然间对富察贵人发难。”
太后看向乌希哈“照你的意思是齐妃……”
“太后心里其实跟个明镜似的,齐妃和松子是被捆在一块儿的,齐妃虽不聪慧,但也不会用松子去冒险,毕竟那还牵扯到三阿哥,毕竟松子是三阿哥送来的。”
太后叹了口气“可惜,事出在一畜生身上,察起来难更何况那畜生已经被皇帝打死了,罢了,终究是富察贵人没福气。你们多多照看着吧。”
“是。”
二人心思沉重的从寿康宫坐着轿撵离去。
“你觉得会是谁。”皇后扶着额头问道。
乌希哈笑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富察贵人醒来后该这么想,自己没了孩子,同一天莞贵人却有了,多么讽刺。”
“哼!她终究是不成器。只是可怜了那孩子,终究是无福。”
“这中间太多疑点了,嫔妾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能让一只猫当场发狂,这必定是长时间积累的。总不可能突然间吧。”
“嗯!剪秋,去给本宫暗地里查,到底是谁想拉着本宫当垫背,居然敢在景仁宫做出这样的事。”
莞贵人有孕,一时间碎玉轩成了整个后宫的关注点,不论真心假意,都是一番祝贺。乌希哈也派人送上了上好的人参给莞贵人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