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个儿皇上独独带了碎玉轩的莞贵人去了行宫。”
“这六宫早就传遍了,昨晚听那翊坤宫有着好大的动静呢。”
“原以为沈贵人已经是这届小主中的佼佼者,却不想还有一个莞贵人。”
“你们没听说吗?那莞贵人虽然得此殊荣,但当晚皇上却半夜里出来了。面上还有些怒气呢。”
“当真?”
“那可不,我有一个哥哥便是行宫里的管事的……”
一早出门刚路过御花园便听到了这些个宫女在嚼舌根“娟儿,找个得体的嬷嬷好好的叫他们个规矩。”乌希哈吩咐道。
“是”娟儿应声。一旁搀扶的婵儿“娘娘,这也奇怪,这莞贵人不是挺的皇上看重的嘛,怎么?”
“本宫也觉着奇怪了……你回头找个靠谱点的,去打听打听。”
回永和宫不到片刻,便的来了消息“那守夜的太监说是莞贵人将自己与皇上自比夫妻,且将那掌灯的红烛当是凤凰花烛,皇上说她出位僭言,虽未惩罚,却也生气了。”
陈福在一旁也是惊讶“自古只有皇后才可与皇上称作夫妻,也只有娶妻才可燃那龙凤花烛,这莞贵人怕不是志向远大。”
乌希哈嗤笑,果然和那人长得相似,心气也是相似。这才当贵人刚获宠就由此心性,是个不安分的。“走,咋们去给皇后请安。”
皇后坐靠着,听着也直起了身子“哼,都这样了皇上也没有责罚她,她是长了张好面孔。”
“她有这心,也要看有没有这福气,汤泉宫之事虽僭越了,可皇上并未责罚,可见是喜欢的,不过她也有她的用处。”
“哦?”皇后疑惑。
“甄嬛得宠,所有的目光都盯着碎玉轩,那晚之事已交人封口,华妃只会知道是甄嬛抢了她的恩宠,到时甄嬛也不得不和华妃对上,何必脏了我们的手。”
“你说的对,华妃近些年越发的骄纵跋扈,她那手里也是握了不少人命,也看甄嬛有么有那手段能从华妃手里活着出来了。”皇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沈贵人与莞贵人很是交好。”
“是,她倒是个安分的,前些日子遇上了敬嫔,她倒是对那沈贵人很是称赞。”
皇后感慨“但愿她不是表面安分的。否则也是辜负了皇上让她学习六宫事宜的期望了。”
夜里,玄凌和乌希哈在下着棋,却听到了外头的骚动,苏培盛来报是沈贵人落水了。乌希哈和皇上赶忙去了存菊堂,路上还遇上了莞贵人,刚到存菊堂不就,华妃就顶着一脸精致的妆容来的存菊堂,一看就知道并不是刚知道消息紧敢过来的,装备的如此齐全。乌希哈看着两人唇枪舌剑,这甄嬛当真的巧嘴,还把翊坤宫的侍卫给换了,是个有手段的。
正当乌希哈和皇后在那说着话,剪秋端着个盒子上来了,里面是方文彩双鸳鸯墨,皇后拿在手里把玩着,乌希哈笑着说道“山东总督真是好心思,这方墨可不好得。”
“他什么心思我们还不知道吗?只是就可惜了这墨了,到底比不上翊坤宫的墨。剪秋,去御药房拿些补品给沈贵人。”
待剪秋走后,乌希哈也接过墨细看着“当真的好的,这雕花也是栩栩如生,不过姐姐此言差矣,这翊坤宫的墨可比不上我们这的,我们这的可没血。”
皇后感叹“哎呀,也是苦了沈贵人,还好她的命保住了,也打压了华妃的气焰,算是有功了。”
“昨个儿我也是惊到了,却没想到华妃竟然连宫嫔都干下手。”
“是啊!这年羹尧一日不倒,华妃便一日除不了,华妃一日不除,后宫就不得安宁。”
“父亲已经在四处搜集证据了,皇上也在预备着了,这件事过后,华妃也要安定些了,反正华妃有着宫权在手,她也不会轻放了,姐姐依旧当是头风发作,我呢就去宝华殿为您祈福,离那些个是非远些,也是伤不到咱们。”
“说道祈福,四阿哥处世也多年了,我是生不了了,你也不加把劲再孕一胎。饶是个公主也好啊。”
乌希哈红着脸“姐姐,这哪是我能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