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他们确实挺不太清楚之后，宋莲一下子泄了气，趴在了桌子上，看着对面的周子舒，没忍住伸手准备替他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周子舒“你？”
盯着看了半天，最终确定宋莲并没有开口说话，周子舒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开口问道。
周子舒“突然站起来做什么？”
宋莲“就是看你衣服都掉了下来了，就像替你整理整理。”
低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掉落在了肩膀下的衣领，周子舒只是伸手提了提后，便将酒倒入了口里。
温客行“你们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宋莲“什么样的人？”
温客行的这个问题来的有些古怪，宋莲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了几下后，便看向了一旁还在饮酒的周子舒，小声问道。
宋莲“絮絮子，你说，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周子舒“傻样。”
周子舒“我在人心鬼域里杀了个几进几出，要是连个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那岂不是白活了？”
撑着脑袋的温客行闻此言，露出了笑容，看向了宋莲，开口问道。
温客行“那你是如何想的，在你眼中，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宋莲“我的眼中，你是一个最喜欢咬文嚼字的人，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个教书的了。”
温客行“教书先生吗？所以你们觉得，我是……”
温客行“是一个好人？”
好人，坏人，这东西实在不好评价，小时候总以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可长大了才发现，有些事情或者人并不是那么绝对的非黑即白的。
好人有时候也许也会做错事，坏人也未必时时刻刻都做坏事。
周子舒“坏人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得永远不得超生？”
周子舒“没有这个道理。”
总感觉周子舒发现了什么都宋莲沉默了起来，却看着温客行用那双发光的眼睛看着自己，才犹豫了片刻后开口道。
宋莲“着坏人做了一次好事，便会觉得本性不那么坏，若是好人做了一件坏事，便都觉得只不过是本性暴露了。”
宋莲“好与坏，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定义得了的东西。”
拿起了手边的花生米，丢到了温客行的手中后，宋莲开口道。
宋莲“其他人是好人坏人，我评判不清楚，但你，我还是不会看走眼的。”
看着这两个人，温客行突然笑出声来，只是笑了几声后，便收敛了笑意，开口道。
温客行“原来，我是一个好人。”
但很快，温客行又改了口，眼里闪烁着一丝水光，嘴角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温客行“不！你们错了，我岂非是个好人，我乃温大善人。”
本还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结果就听见他说了这番话，周子舒笑着摇摇头，开口道。
周子舒“别闹了，温大善人。”
宋莲“温大善人，不如这次酒钱还有这些下酒菜都清算一下，请我们吃了这一顿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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