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灿再次推开潘金莲房门,见到她的时候,潘金莲正赤 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你个淫妇!”
阿灿心里暗骂一声。
“赶紧穿衣,武大马上回来!而且还带来了他的兄弟武松!”
潘金莲一愕,立即坐了起来,反应迅速的穿上衣服。
“这娘们,真他妈极品,这身体,这色泽,真是世间少有,人间奇珍呀!估计四大美女都赶不上她!”
阿灿看全了金莲的身子,心里赞叹着。
“我警告你几件事,一:不准诱惑武松!二:不准勾引西门庆!三:不准搭理王婆子!否则,你将香消玉勋!殒命黄泉!”
潘金莲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轻蔑。
“吃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的小脆藕,还不让本姑娘啃萝卜了!”
“我说的句句实情,你可要记住!”
“呸!姑娘我偏偏不听你的,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武二?至于西门庆,本姑娘倒没多大兴趣,那男人,女人太多,本姑娘不稀罕。王婆,左邻右舍的,能不搭理吗?”
“你真是找死!”
气的阿灿直跺脚,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救这千古淫妇——潘金莲!
“死了我也缠着你——!”
“哎呀,你可得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呀!”
阿灿说完,转身下楼。此时的阿灿,他已完全确定,他现在身处宋朝阳谷县。
他要去见武松,他要阻止武松入住武大家。
武松正在县中受封,刚被封为都头。阿灿在县衙大堂外站着,看见武松领完赏,受完封出来,立即走上前,喊了一声:“武行者!”
武松没搭理他。气的阿灿方才明白过来,随即改口:“武都头!”
武松站住,“这位小哥,找我武松有何见教?”
“别的没有,你别住你哥哥家就行!”
“哈哈哈哈,小小年纪,原来是前来毁我兄弟情义!”
武松扭头,大步向前走去。阿灿这个气呀: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你会害死你大哥的!”
武松没回头,也不知是他听见了不屑的理,还是真的没听见。
我靠!难道真的改变不了历史?!阿灿不服这个气!
妈的!反正是古代,去杀王婆子,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她,杀死她,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阿灿赶到王婆的茶楼,王婆子正在店里招呼着客人,看见阿灿,喊道:“臭小子,进来,帮老娘打理打理生意,看不见嘛,都忙不过来了,一点眼色劲都没有。”
阿灿装作若无其事,进入店中,“你说怎么帮忙?”
“给客人端茶呀!”王婆瞅也不瞅阿灿地说道:“快点,这壶是门口那桌的,这壶是靠窗那桌的,这壶是北墙角那桌的,……。”
阿灿心想:反正你快死了,我就让你指使一会儿!
很快,在阿灿麻利的手脚下,茶分配完毕。
王婆依然没看他一眼,继续烧着水,配着茶。
这么多人,怎么杀她?等人少了再说罢!
阿灿坐在一边,自己沏了杯茶,一点点的喝着,盼着其他的人快点走。
日头正中,已是中午时分,客人陆陆续续,来了走,走了来,络绎不绝。
王婆拿了几块点心,放到阿灿桌子上,“臭小子,不让你白忙活,老娘给你饭吃!别喝我贵的茶呀!老娘我都舍不得喝!”
阿灿斜眼看了看她:我一会儿就掐死你!
阿灿现在好像除了掐人,也没别的武力致人于死地了。
白日慢慢西去,店中人员慢慢稀少。王婆坐了下来,坐在了阿灿的对面,一个桌。
“小子,这么大了,想没想过找个媳妇?”
阿灿摇摇头:“没想过!”
“我可告诉你,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跟我一样,守了她娘的多半辈子寡,那种难受的滋味,你是体会不了的。”
“那你怎么不找个男人?”
“找了,老娘找过好几个男人,都是占了老娘的便宜就滚蛋的,一个也靠不住!”
“那你也享受了。”
“享受个屁!到头来还不是孤独!”
王婆的脸上浮上了一层阴郁。阿灿望着她,不由得升起了一点恻隐之心,他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女人很可怜,无儿无女无爱人。
“你跟西门大官人关系很不错吧?”
“操!我也不怕你臭小子笑话,也不怕你给我嚷嚷,看在你给我帮忙的份上,我给你说,”王婆压低了声音:“那东西,早就被老娘用过了,现在老娘年老色衰,狗东西不稀罕老娘了。”
我靠!阿灿万万没想到,西门庆和王婆子还有一腿。
“唉!女人呀,就是可怜,你看对面的那个小娘子,那人长得是花枝招展,可惜,嫁给了一个三寸丁谷树皮,那男人能行吗?估计呀,那小娘子还是个处呢!”
阿灿心想:你知道个屁!潘金莲早被张大户给强奸了!
“所以你就想介绍给西门庆?”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想,是那狗东西求老娘帮他忙,我觉得,也是帮那小娘子的忙。”
“西门庆今上午来了?”
“你看见了?眼够尖的!”
“你最好别管,否则,你没好下场!”
“你少来咒老娘,没事给我滚蛋!”
“用完人就撵呀?”
“你不给老娘说人话,留你在这里干嘛?”
王婆子起身去烧水了。
阿灿的杀心落了下去,他觉得,这王婆子自己也不忍心下手。
那怎么办?去杀西门庆?靠!自己岂是他的对手,也就武二杀得了他。唉!金莲呀金莲!你命该如此呀!得了,不管了!
阿灿就想走,可是,他又坐了下来:怎么离开这宋朝呀?都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只能去找原先进来的那个方位,看看能不能出去,也许会像电视上演的一样,有个什么时空传送门的。
阿灿想罢,望了望外面已经暗下的天空,起身出来,冷风阵阵,寒气森森。
这是什么鬼天气!阿灿心里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