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之际的蓬莱,谢允兴致勃勃的打剑,陈俊夫问他,“珍珍已经有了承影剑这把上古名剑,你这把剑会不会有些多余?”
谢允听见那承影剑就心情不好,“那破古董有什么好的?我这把可是新的!”
前世已是过去,遗恨也是过去,新的一生,自然需要新的长剑,新的开始。
“破晓之际,黑暗将去,生在此时的人是最幸运的,”谢允抬头看向太阳,眼角有个微微的弧度,“自然什么都应该是新的。”
陈俊夫修整着自己的渔网,“随你!剑铭是什么?”
“熹微。”
此生得见熹微之光如含光,实乃大幸。
陈俊夫不赞同,“什么?古人不是讲‘恨晨光之熹微’吗?”
谢允想起云舒见到的最后一丝光,眨眨眼,“有什么可恨的,知足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