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些感慨。
她不是一个人了,她有马嘉祺了。
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南煦睁开眼,到了,她下了飞机,在机场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转过头就看见朝这边过来的马嘉祺。
“等很久了吗?”南煦抽出纸巾擦掉马嘉祺额头上的汗。
马嘉祺摇摇头:“没有,我刚到。”
南煦站在一边呆了一会儿。
她信,信马嘉祺是刚到的。
她猜,猜马嘉祺是跑来的。
她想,想马嘉祺是在乎她的。
马嘉祺抬手拍了拍站着发愣的南煦:“走啦,回酒店。”
南煦回过神来点点头。
“你感冒了?”南煦听着马嘉祺的声音越发沙哑,比电话里的声音沙哑好几倍。
马嘉祺也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嗯。”
南煦叹了口气,手覆上马嘉祺的额头试探体温:“吃药了吗?”
“昨天吃了。”马嘉祺站在南煦面前,手绞着衣角,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今天没吃?”
马嘉祺没有说话,他知道南煦生气了。
“对不起。”南煦看着马嘉祺的眼睛,还是低下头道了歉:“早知道我就订昨天晚上的航班过来看你了。”
马嘉祺听的一愣一愣的,小姑娘为什么给他道歉?
马嘉祺没问出口,接过南煦的行李,另一只手紧紧牵着南煦走出机场。
南煦甩开马嘉祺的手反握住他的手:“去医院。”
马嘉祺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是医生呐。”
南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又没法给自己看病。”
“傻子,该吃什么药我还是知道的。”
“哦。”南煦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她尽会帮倒忙,什么事也做不成。
南煦没说话,握住马嘉祺的手走到路边打车。
到了酒店,南煦把手机开机,点了两碗粥。
等南煦洗完头出来,粥已经凉了,南煦走过去就要坐下来,马嘉祺拉着南煦坐到床边,把吹风机插好帮南煦吹头发。
马嘉祺真的好温柔好温柔。
虽然他吹头发像烫头发,理头发像拔头发。
可他还是好温柔。
吹完头发,南煦想走过去喝粥,粥又被马嘉祺端走了:“我出去叫前台帮忙热一下,别吃凉的,会感冒。”
南煦低着头小声的说:“你不也感冒了?”
“嗯?”鼻音发出来的嗯完完全全就是在勾引南煦。
南煦摇了摇头:“没什么。”
粥热好,马嘉祺端着粥又回来了:“快喝吧,不然又该凉了。”
没几口粥就见底了,南煦把塑料碗扔进了垃圾桶,转过头:“马嘉祺,吃药。”
马嘉祺走到床边,拿出床头柜里的感冒药,自己吃完了还让南煦也吃了。
“干嘛?我又没病。”南煦疑惑的看着马嘉祺,不得不说,味道一言难尽,好苦,南煦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把糖塞进马嘉祺嘴里。
“葡萄味的。”马嘉祺尝着糖果的味道,刚才好像还不小心碰到了南煦的指尖,微微红了耳根。
“嗯,葡萄味的,好吃吧,我最喜欢吃葡萄了。”南煦眉眼弯弯,笑看着马嘉祺。
“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