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呃……风姨娘，能把您手里的物品放下来吗，不然不好脱衣服。”

　　两人都不会好好洗澡――直冲水不算，她有必要给她们展示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洗澡，毕竟整天这样脏兮兮的也不行，反正大家都是女的，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风氏无动于衷，一如既往的瞪着白玉兰――最起码白玉兰知道这并没有什么恶意了。

　　那不知包着什么东西的布团，风氏从离开院子到现在都没有放开过，也不知是什么要紧东西。白玉兰没什么窥探的欲望，这毕竟是别人的重要之物。

　　“那这样，您把它给叶染拿着好不好，她是您女儿，您应该放心的，我先帮您洗澡，再教她洗澡。”白玉兰尽量温和着声音，耐心劝导。

　　“姨娘……”白叶染紧张的看着她

　　风氏迟疑了，随后踱步到白叶染面前，万分不舍的递给白叶染。

　　白叶染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就知道，她姨娘还记得她的，她姨娘没有忘记她的女儿。

　　白叶染小心翼翼的接过布团似珍宝般捧到怀里，风氏则是一步三回头，才到白玉兰面前。

　　风氏灵力并不高，在长期不洗澡的情况下，身子隐隐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和她女儿差不多。

　　再美的美人，被糟蹋成这样，也是可惜啊。

　　“这个交领有点复杂，要这样解……这应该不是你帮她穿或者她自己穿的吧？”白玉兰边教着人，边询问情况，白叶染站在一旁认真的听，风氏则任由白玉兰摆布，可双眼依旧死死的盯着白叶染手中的布团。

　　“没……不是我们，是一个老妈妈在很久之前帮姨娘洗过澡，她帮忙穿的衣服。”

　　“怪不得……啧啧，你姨娘身材真好啊！”白玉兰解到呼之欲出的柔软，两眼放光，美人谁不喜欢呢。

　　白叶染听了没说话，羞红着脸，眼神虚瞄四周。

　　尽管风氏这些年饥一餐饱一餐，该有的可是一点都没缺，光滑白皙的皮肤，那饱满，那细腰……

　　其实白玉兰觉得有点奇怪，摄入营养与身材不成正比也就罢了，可光看脸的话明明就是很明显的皮肤差，消瘦，暗黄有污渍，着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难到是故意的？毕竟貌美无权而事多她知道，可风氏不是傻了吗，怎么可能会考虑这么多――

　　“啊！”白叶染突然尖叫起来。

　　“怎么了？”吓的白玉兰赶忙回头查看情况。

　　就见白叶染一脸惊恐，小脸煞白，手指哆哆嗦嗦指着风氏，随后脸瞬间又红透了，用手盖住眼睛。

　　风氏――

　　白玉兰回头看，原来不知不觉中白玉兰已经解到女孩子最关键的部位了，小孩子这是……害羞了？

　　还别说，白玉兰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但别人害羞她就不害羞了。

　　她本来也可以叫下人帮忙洗的，但叶染总是要长大的，她得学会洗澡，这种私密事啊毕竟。

　　“嗐，羞啥呢，都有的，别紧张，姐姐待会还要教你怎么搓澡更干净呢。”

　　“不，不是，我，你，你们，我……唔，不一样……”白叶染依旧捂住眼睛红着脸摇头。

　　“有什么不一样，没事的。”白玉兰让风氏坐在小板凳上，湿了毛巾，先给她擦个脸。

　　“我之前教过你洗脸的，你自己再看看。”

　　“诶，这团污渍，擦了不就更好看啦，再补点水搽点护肤的……”

　　白叶染缓缓打开指缝，一颗乌溜大眼勉强看到一点画面，一点也不敢四处张望。

　　“这样，洗头先用清水完全浸湿，再放洗发膏，用指腹轻轻揉按……”

　　白叶染连忙走到风氏背后去，才敢红着脸放开手，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很慌。

　　“搓背，要稍稍用力点……”

　　白叶染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看完白玉兰帮风氏洗澡。

　　“这个腰带要绕两圈知道吗？”

　　“嗯……姐姐，其实……”白叶染欲言又止，帮姨娘洗完就到帮她洗了，她该不该如实告诉姐姐？

　　“怎么了？有什么顾虑的，告诉姐姐。”

　　白玉兰不知道这小姑娘是害羞还是怕什么，她只好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又将她拢入怀中，用手尽力温柔的顺着她的背。

　　不，不行，不能告诉姐姐，姐姐要是知道了就再也不会这么温柔的拥抱她了。

　　“没什么，只是我身上有疤痕，很丑。”白叶染低着头，过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神色，看不清。

　　“嗐，这算什么，姐姐背上也有疤啊，不碍事。”

　　“可是姐姐，我还是想……自己洗好不好。”白叶染抬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哀求的望着她。

　　“可是你自己能洗好吗？”白玉兰有些迟疑。

　　“能的，姐姐，我刚刚都看过，学会了。”白叶染郑重的点了点头。

　　白玉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不过有什么事情要记得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的，知道了姐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妹妹长大了不由姐啊。

　　白玉兰开始自我反思是不是刚刚对风氏太过孟浪了，以至于吓着小姑娘了。

　　房间里，蒸腾的水气弥漫的似是到了仙境。

　　白叶染缓缓褪去衣物。

　　不一样的，终究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