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别耍小性子。”张九龄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王九龙脸色变了变：“师哥，你是说我在说小性子吗？”
“九龙，在外面不能这样。”“嗯。”王九龙此时不想多说什么，他知道此刻师哥对他习惯早已忘记。王九龙的妆一直自己画，他从来不让别人碰自己的脸，唯一一个例外是张九龄。
王九龙坐会化妆镜前，安静的拿起粉底往脸上抹。两人又陷入了无尽的安静，张九龄的眼神一直往王九龙那边瞥，他怕王九龙的情绪一会影响上台。
王九龙意识到张九龄的眼神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他知道他师哥只是怕他影响上台不是担心他。
“没事，不影响上台。”
画好了妆，轮到他们上台了。台上他们还是默契的搭档，可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其实这一场配合的一点都不默契，因为王九龙的失误有几次连张九龄差点都没圆回来。
好不容易这一场结束了，王九龙的状态依旧很差，张九龄的气压也不高。在后台师哥师弟们凑过来关切的问:“你俩没事吧，台上咋啦？我看出了好几个错呢。”
张九龄没说什么只是说昨晚没休息好，太累了。王九龙知道师哥在给他脸，没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他，可就算张九龄这样说师兄弟们也都知道跟逗哏的没关系，是因为捧哏的没接住包袱才会这样。幸亏台下没人发现这是差错，大家都以为这是他们的小包袱而已。
王九龙揉了揉头发说闷的慌想出去透透气，张九龄跟了出去。两人站在阳台上风吹过来，吹的人不舒服。“大楠，你看这些人都是来看我们的。”
“师哥，有话直说吧，我知道我犯错了。”
“嗯。”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