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必秦霄贤绕到后台寻孟鹤堂,孟鹤堂也等了秦霄贤多时了,指了指椅子示意秦霄贤坐下。
孟鹤堂的头面还没收拾好,对于这些他都是亲力亲为的,就连姜文也不让碰,孟鹤堂将凤冠和钗子一个个摆正放到饰品箱子里,装好后还会在上面盖上一层棉花,然后轻轻的递给姜宇。
师姐说他太较真了,孟鹤堂却不以为然,对于戏,那就是他的命根子,这些戏服头面自是不例外。
秦霄贤悠然的翘着二郎腿看着孟鹤堂忙活,姜宇见此便沏好茶招呼秦霄贤。
“秦三爷,喝口茶等等吧,孟师哥要等好一会”
秦霄贤回以微笑:“谢谢”
姜宇也礼貌的点头,便去忙活别的事物了。
孟鹤堂认真的观察着戏服,眼珠子都恨不得掉进去,突然他像是发现什么一脸心疼的模样:“呦!”
秦霄贤看见孟鹤堂这副样子,也是好奇连忙站起身,走到孟鹤堂身前,孟鹤堂皱着眉,手指摩挲这戏服的刺绣处,秦霄贤细看他指的地方,半天也看不出毛病
秦霄贤看见孟鹤堂这副样子,也是好奇连忙站起身,走到孟鹤堂身前,孟鹤堂皱着眉,手指摩挲这戏服的刺绣处,秦霄贤细看他指的地方,半天也看不出毛病
“怎么了?”
孟鹤堂看着秦霄贤:“你没看见?扯线了!”眼里满是焦急,还有深深的自责
“定是我上戏的时候,不小心挂到了椅子,当时我就觉得不对,现在一看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听了孟鹤堂的话,秦霄贤才找到那个线,带出了一点点,秦霄贤知道孟鹤堂的习性,这点小瑕疵到了孟鹤堂眼里跟破一个洞没什么区别
“没事你放那,改日我找人修!”
听了这话孟鹤堂才算放下心,小心的叠好戏服放到箱子里,交给了姜宇还不忘叮嘱他别放错了地方。
收拾完孟鹤堂便利落的戴上围脖,看着秦霄贤笑:“忙活的忘了时间,天都黑了,有什么事吗?”
秦霄贤却轻笑一声打趣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太绝情了吧!”秦霄贤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把玩着岫玉戒指。
孟鹤堂看着秦霄贤,身娇体弱的,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却又摆出玩世不恭的样子,秦霄贤嘴唇常年无血色,从前年九月份开始,病情逐渐加重,好在现在算是稳定下来了,却还是不可以在外呆太长时间。
他有多久没在阳光下与旁人谈笑了?
至少得两年了,常年的不见阳光导致秦霄贤脸色苍白,眼睑下至透着不正常的红色,远处看着像鬼一样恐怖,却又有一种妖冶(ye)的美。
“下次你不用亲自过来捧我的戏,你要想听就叫老于告诉林长达,我知道了就去你府上给你唱。”
秦霄贤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面上却不显依旧笑意盈盈:“我不放心,我不来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他喜孟鹤堂关心他,他忧的是自己的身体,他怕自己死后没人保护孟鹤堂。
孟鹤堂被人砸过场子,要不是他到的及时,那些吃了熊心的人,就要把孟鹤堂拉下戏台了。
可笑的是孟鹤堂就是这样还在唱戏,就似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自顾自的,底下乱作一团,根本没人听他唱戏,秦霄贤觉得他傻。
他把闹事的人给吓跑后,一个人听完了孟鹤堂的戏,后来秦霄贤就问他,为什么不躲,孟鹤堂眼睛一瞥:“到了戏台子上,我就不是我了,不把这出戏唱完,我对不起老祖宗!”
不愧是孟鹤堂,不愧是他捧的角!
孟鹤堂也想到了那次砸场子,倒也不在意,都两年前的事了,当时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的,已经做好挨揍的准备了,谁知秦霄贤犹如神兵般的推开戏院的门——
孟鹤堂不安的心立马定了下来,眉目一松,接着唱起戏来。
“都多久了,放心没人敢再这样做!”
那天秦霄贤右手举着枪,对着躁动的人群,眉头紧皱,怒气冲天,对着二楼的一个空包厢就是一枪:“谁敢乱事我毙了谁!”
这是孟鹤堂第一次见到如此认真的秦霄贤,说他不如秦军长是闹着玩的,等他拿起枪那一刻,孟鹤堂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气场,对比起秦军长的不怒自威,秦霄贤就是那种张扬的强大。
自那件事后,便没有人敢砸场子了,只是造谣的人又多了起来,记得还有人写他和秦霄贤的黄本子,写的极其露骨,孟鹤堂看一眼就觉得污眼睛。
师姐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调侃孟鹤堂:“这写的还挺真实,若非我认识你,我都要相信了!”
孟鹤堂羞涩不已,趁着师姐练功的空把小黄书给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