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笑了笑,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啊。
一边温客行和林仙渡津津有味地看着。
林仙渡倒是挺好奇的。
咦,昨儿还窝窝囊囊傻呵呵的一个小子,怎么这会机灵起来了?
周子舒没办法,人家都给跪上了,只得道:
周絮(周子舒)“你先起来。”
周絮(周子舒)“你是镜湖派遗孤,肩负着门派传承的重任,怎能由我教你?”
张成岭垂眸,又想到了那一天。
张成岭“我还没入门……”
张成岭“我家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只负责留在爹娘身边尽孝。”
张成岭“所以从未好好习武。镜湖派的武功……我没学会什么。”
说来也是惭愧。
那天,他睁开眼,先是呆呆地望着破庙的屋顶愣了一会,好像灵魂出窍似的,在昨天之前,他还是千人捧万人宠的张家大少爷——纵然教他读书的先生摇头说此子顽劣,是粪土之墙不可污,纵然教他习武的师父当面违心点个头,心里老觉得他烂泥糊不上墙——他的日子还是过得很快乐。
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婆娘老妈子一屋子跟在后边伺候,书读得不怎么样,却没缺过夜来添香红袖,一天到晚有小厮跟在身后奉承着,张成岭虽然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却仍不妨碍他在这样的恭维里偶尔享受一下飘飘然的感觉。这么在蜜罐里长到十四五。
可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
落玖倾好家伙,我二月的封面单子还没有还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