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算什么只要能让他活下去就行。
在赵董事的字典里就没有什么丢人不丢人这一回事,只要能把命留下那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钟先生倒是性子够软弱。”卫宁宇讥讽一声,这话里狠意十足,还带着血性,就好像话里面隐隐约约的藏着锋利的刀子,一旦出鞘必定见血封喉。
“卫少您饶我一条命,我就是鬼迷了心窍,我真的是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放过我,”
赵董事的手疼着,可嘴上还在说着各种各样的好话,当真是毫无下限不要脸到了极点。
这样对一个能够做自己儿子的男人下跪道歉低声下气的讨饶,那画面简直诡异。
“我倒是可以饶了你。”
卫宁宇扬唇,笑的愈发的冷了。
赵董事一听见卫宁宇说不计较,立刻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幸好是保住了。
可下一秒卫宁宇说出的话却险些把赵董事吓死在原地。
“不过……秦颐琛怕是饶不了你。”
卫宁宇抬脚狠狠的踹在赵董事的胸口将人踢到地上,又是一脚狠狠的踩在赵董事已经受伤还在不停流血的手上。
赵董事疼的哀嚎,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声音都完全的变了调。
“我卫宁宇活这么久,真没见过比你还孬种的人。”
卫宁宇的笑容充满冷意。
“秦家的人也是你能动的,你也配。”卫宁宇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头上撵踩着,然后拿出手枪唇角露出抹阴狠的笑意。
完全没有给赵董事反应的机会便一枪打在了赵董事的腿上。
“啊!!!”
赵董事惨叫出声,可还没够,卫宁宇又是一枪,这一枪应和着前面那一枪的伤口,疼的他浑身痉挛吼叫的求饶,喊叫的说着自己再也不敢了?
可是有用吗?卫宁宇怎么可能停下。
又是一枪打在腿上。
一直打满了十枪卫宁宇才堪堪停手,几位小姐早就已经抱作一团被吓到了,卫宁宇却是不动声色的坐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浅笑的看着这一幕,好似这只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罢了。
当赵董事觉得一切终于结束时,自己的腿都好像要废掉了,他已经痛的腿间渗出了黄色的液体,带着尿臭味,竟然是被吓的疼的尿了出来,也是丢人狼狈的紧。
可这根本不算完,就在他喘息休息的时候,肩膀处再一次的传来了刺骨的锥心的痛楚,好像是钢筋穿透了肩膀,血也再一次的喷涌而出溅到了地板上。
“啊!!!”
赵董事再一次吼叫出声,终于疼的晕过去,可下一秒又被疼醒,这样反反复复的忍受折磨,一直到左臂上全都是血窟窿才终于被结束了这地狱一样的酷刑。
李董事张董事瑟瑟发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悲惨的一幕,他们真怕下一个就轮到他们。
他们被吓得腿弯都在打颤,牙齿也打哆嗦,现在鼻腔里蔓延着的都是血腥味,脑海里回应的全都是这一步步可怕的画面。
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外面的那些人说卫氏秦氏的人惹不得。
他们就这样亲眼看着卫宁宇那样狠辣无情残忍的折磨赵董事,折磨到丢了半条命。
恐怖。
真的恐怖。
赵董事终于彻底的昏倒。
卫宁宇冷嘲的将手中沾满了血迹带着尖利钢刺的钢筋随意的甩到地上,阴冷的眉眼扫到张董事李董事脸上,笑意语法冰冷。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
……
“你醒了?”
浑浑噩噩之中好像听到了曲靖的声音。
可现在,却静的可怕。
周围也更加的阴冷。
宋芽勉强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曲靖。
宋芽轻咳了一声,嗓子有些肿痛,她的头很晕,浑身都发烫,声音都带着点嘶哑的意味儿。
在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待了那么久,似乎有些烧。
可现在还是只能强撑着面对他。
男人面容冷鸷,“秦颐琛可真的是好能耐啊,因为你逼我让位害我丢人现在还要逼我就范。”
他蹲下身粗暴的捏住宋芽的下巴,似乎还带着几分不忍,“既然你是秦颐琛的妻子,那就只能靠你来吸引秦颐琛的注意力,我要求的也不多,不过是想让秦颐琛给我点活路……”
说到这里,曲靖声音沉了几分,“你们要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你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到了现在还是不肯悔改吗……你做的孽终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宋芽的声音嘶哑着,可还是喊出了这句话。
曲靖本就犯了法,凭什么还想独善其身。
“那是秦老夫人干的!跟我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也要被连累!”
男人发了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在我这里讲什么丧尽天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都是秦老夫人,不是我。”
他一把甩开宋芽,动作狠辣的把人甩到墙角。
“你不服软没关系,只要你在我们手里,我就有办法让秦颐琛服软。”
宋芽被甩的开始剧烈咳嗽,手却仅仅的护住自己的小腹,挣扎着开口,“曲靖,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吗。”
曲靖脚步顿了下,拳头紧紧攥住,终是重重的锁上了门。
又是剩下她一个人。
宋芽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眼眸渗出一抹悲戚。
秦颐琛
她还要等多久。
……
通过勘察录像终于确定了宋芽所在的地点。
林知辞立刻赶回了医院,现在病房内就只有秦颐琛一个人。
“秦总,我找到宋小姐了,宋小姐在裕华别墅区被曲靖关在一别苑的地下室内,我已经找人勘测过,没有任何差错。”
林知辞现在可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
秦颐琛抑制住身体的疼痛,“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
“药呢。”
秦颐琛沉沉的问道。
林知辞立刻把准备好的药拿出来又细致入微的倒了水放到桌上。
“秦总,这药后劲儿太大,就是在紧急任务时才服用的,不如您就别插手了,把这些交给卫少解决不是更好吗。”
林知辞小心的劝慰。
秦颐琛冷冷的瞥他一眼。
“我要做的事情他们做不了。”
林知辞闭嘴了,不说话了。
秦颐琛服用的止痛药是张恒研制在受伤才会服用的止痛药,效果很好,服下后两个小时内都不会有其他不适的疼痛感,可是药劲儿过了后要比之前痛上十倍,那疼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服用这药就不服用。
秦颐琛平时就疼的脸色惨白,这要是疼上十倍,这么连续的疼三四个小时,那还不把人疼晕过去?
林知辞是担心秦颐琛,可秦颐琛却一点不在乎。
等到药劲儿开始发作已经是五分钟后,秦颐琛上了车让林知辞开车去裕华别墅区。
秦颐琛下了车,腿部的伤处隐隐发痛,即使是服用了止痛药还是传来尖锐的痛感,左臂就更不用说了。
秦颐琛皱着眉扯过了大衣搭在自己身上。
“秦总,你还好吗。”
林知辞紧跟在秦颐琛身边,就怕他有什么不适。
秦颐琛没回他,逼迫自己忽视了腿部的痛楚进了裕华区别墅区。
曲靖的手下林可守在别墅门口,就听见外面的喧闹声整个人也觉察出不对来。
这是怎么了!
林可心慌慌的,一走出去迎面就对上一把枪。
“秦先生……”
秦颐琛不是他妈的重病躺在医院里面动不了吗!
“宋芽在哪里。”
秦颐琛的枪就这么顶在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