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薄忻言发了烧。
很严重那种,浑身滚烫,她也是下楼喝水,看到他房门没关,这才发现的。
整个人烧的不省人事,躺在床上,嘴唇干得有些起皮,两颊通红。
黎羽茜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她也不是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办,连忙从翻出薄忻言的手机来,给谢雅宁打电话。
但是谢雅宁人不在这边,今天下午从这里离开后,就连夜去了林言那边,帮助他处理事情去了。
黎羽茜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谢雅宁告诉她要怎么做。
“这就是受伤过后,机能自我修复,你注意一下,给他降降温,物理降温就行了,注意喂水,明天早上,差不多就没事儿了。”谢雅宁在电话里给黎羽茜说着。
黎羽茜表示明白了,挂了电话后……
一分钟过去了,她一动不动。
两分钟过去了,她一动不动。
【宿主大大……你不会……真的要杀了总裁大人吧?】薇薇很惶恐,自从出了今天这个事情后,它就格外的害怕,自己一个没注意,它的宿主大大没忍住,把总裁大人给搞死了。
黎羽茜白了它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只是在想,从哪里降温比较合适。
最后一想,反正都要擦,还分上下做什么。
愉快地端了一盆水出来,还翻出来了酒,稀释了一下,撸起袖子来,沾沾水,先给他擦擦脸。
一个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伏在他胸膛上,怎么看,怎么和谐美满。
薇薇蹲在一旁,看着亲密度蹭蹭蹭地上升,心底都乐翻了天。
“亲密度多少了?”黎羽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惊得薇薇差点儿就脱口而出真实的数据了。
“1725!”薇薇笑嘻嘻地开口。
黎羽茜挑了挑眉,觉得还可以,就没追究了。
“你说你这么好看,怎么就那么狠呢?”黎羽茜停了动作,手里攥着帕子,戳着他的脸,因为离得近,她是真的能看清楚薄忻言脸上的情况,毛孔细到令人发指,骨相也是极其令人艳羡,骨相皮相,俱佳。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死得不明不白!”黎羽茜有些气他,虽然说是因为她哥哥在商场上没干过他,但是……
他利用了她啊,她当时那么喜欢他,跟他说一句话,就会开心好久,结果呢?
黎羽茜抿了抿唇,将手上的帕子摊开,往薄忻言脸上一盖,赌气:“闷死你算了,正好不用担心我家里破产的事情了。”
他没动静,安安静静躺着,像个没有生气的死人一样。
黎羽茜最后还是把帕子扒拉了下来,给他擦脖子。
她也不是想不通的人,只是偶尔还是会感慨,还好重活一世,她还有机会去扭转这个局面。
黎羽茜敛去心底的想法,将擦热的帕子拿了下来,浸在水里,重新弄凉,拧干再慢慢擦着。
一分钟后。
黎羽茜停了手,盯着他的衣服,眼底染了一抹艳色,唇角偷偷扬起,在他身边轻声说道:“我给你擦身子了噢,你要是不同意,你就起来跳个爵士,你要是同意,就躺着不出声。”
薇薇:“……”它的宿主大大怕不是有毒,总裁大人那病殃殃的模样,她还让人跳爵士……
薄忻言一动不动。
黎羽茜满意地点点头,将帕子丢进盆里,伸手将他的衣服往上扒拉过去。
啧……美不胜收。
黎羽茜小脸微红,拿着帕子给他擦着身子,特意绕过粉红的两点,没想到啊,薄忻言这么一个清冷矜贵的男人,那里居然是粉色的。
薇薇捂着眼睛,转过身,嘴里嚷嚷着:“宿主大大是留氓……留氓……”
黎羽茜白了它一眼,给他擦了正面,然后背面勉强擦了一点点,然后拉下来衣服,将那美景遮得严严实实的。
然后接下来按流程就是……
黎羽茜目光向下,落在某处,耳朵都红了起来,咳嗽了一声,觉得有些不妥……但是想想,薄忻言应该没有意识,于是心思有些活跃了起来。
这可是薄忻言啊……
平日里西装革履,满身禁欲气息的男人,你说说,他……
“宿主大大……你太留氓惹……”薇薇打断她的想法,控诉她。
它觉得自己需要保护总裁大人的清白,于是走了过来,跳上去,踩住薄忻言的衣服,仰着毛茸茸的小脸,同黎羽茜对抗。
黎羽茜:“……”她就说嘛,这绝对不是她的系统,这明明就是薄忻言的。
“我只是给他降个温而已。”黎羽茜试图说服薇薇。
薇薇一脸不信,依旧不动弹:“宿主大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龌龊东西!你太坏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欺负总裁大人!”
黎羽茜:“……”我不是,我没有,你说话要讲证据。
“那你就让他等死吧,正好,死了我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了。”她又不是很想看那个……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看过,还不准她瞟一眼吗?
薇薇有些纠结……如果不让宿主大大脱,总裁大人可能要翘辫子,可是如果让宿主大大脱……她好色昂……
黎羽茜:“……”再见,永别了。
“好吧……那……宿主大大,你就从裤腿往上撸过来,不许脱。”薇薇退后一步。
“你不想要亲密度了吗?”黎羽茜笑着开口,神色镇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薇薇刚刚还纠结的,现在就不纠结了,立马让开,小奶音软糯糯的:“宿主大大,那你快脱吧,要我去看门吗?”
瞧瞧,这就是薇薇的立场。
黎羽茜捏了一把它的脸,将它给抱了下来,随手扯了一包小鱼干丢过去:“你在这里吃东西就行了,别操心,我有分寸。”
“没关系的,宿主大大~你没有分寸也可以的昂~”刚刚还是守卫薄忻言清白的薇薇,现在已经站在了黎羽茜这边,并且试图怂恿她,让她趁着薄忻言没有意识,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