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顾家举办宴会,不是让你在这打人的!”一声冷斥,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看到来人,郭征顿时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季如安的眼神透过郭征,落在那仅仅站着便如同帝王的男人身上,心中一紧。
“顾总,久仰久仰。”郭征看到来人是顾泊司,脸上顿时堆了殷勤的笑容。
顾泊司的眼神淡淡略过那沉默垂首的小女人身上,冷声开口道:“郭总也是拥有两家上市公司的人,直接在宴会上对女人动手,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没有没有,刚刚只是有些小误会,平时我并不这样,当然也不会故意在顾总举办的宴会上撒野,实在是我性子太急,这才险些犯错。刚刚还多亏了您拦住我,没让我犯错。不知道顾总有没有时间,给我一个感谢您的机会。”
郭征的公司虽然也上市了,但对比着顾泊司,那显然是不够看的,若是能够在这次宴会上搭上顾泊司,哪怕仅仅是从他手缝里漏出一点什么,都足够他少奋斗三四年的了!
“不必。”顾泊司冷淡的回答,目光落在季如安身上,状似不在意的淡淡问道:“这位小姐是你的女伴?”
“这是我的妻子,季如安。”
原本郭征还以为凉了,但听到顾泊司的话时,心中顿时一喜。
他就知道,男人哪有不爱美色的,哪怕外界将顾泊司传的凶神恶煞,可到底,不还是经受不住诱惑?
妻子?顾泊司眉眼皆笼上了一层寒意,看向季如安的眼神冰凉。
季如安紧抿着红唇,她知道顾泊司会追过来,但没想到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但,他既然已经知道她是有夫之妇,那应该不会再纠缠了吧?
“上周远光投资地产,郭总旗下的德亿也参与了?”顾泊司淡淡开口。
“是的,招标会开始的时候德亿便第一时间参与竞标了。”
远光是顾氏其中的一个子公司,但也是s市数一数二的公司,商业竞标的人对此趋之若鹜、
“没想到顾总竟然记得我那旗下的一个小公司,真是不幸荣幸!”
郭征完全没有预料到顾泊司竟然会记得他的公司,这是不是意味着德亿此次中标的几率极大?!
“明天拿着投资方案来找我。”
顾泊司淡淡的话语就像是一个天降的馅饼,直接砸到了郭征头上,让他喜不自胜。
“好好好,多谢顾总给我机会,明天上午我一定亲自带着投资方案过去!”
“不。”顾泊司淡淡开口,漆黑的眸斜睨了一眼季如安,命令道:“让她来。”
季如安心中一慌,侧头躲过了顾泊司冷漠的眼神。
郭征眼神一暗,但随即笑着应下,“好的顾总!”
“我并不是德亿的员工!”
季如安现在也顾不得别的,对于顾泊司,她现在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现在让她去送投资方案,岂不是直接送上门!
“是吗?”顾泊司淡淡开口,冷然道:“既然如此,那德亿便退出吧。”
德亿不过是一个小公司,若不是顾泊司记性好,在那么多优秀的竞标商中,根本不会想起它!
郭征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当下便狠狠拽了一把季如安,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顾总,她不懂这些,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准备投资方案,明天中午我们一定会准时抵达!”
说着,郭征大力拽着季如安手往外走。
季如安皱眉挣了挣,可郭征却低声威胁道:“要是不想让季氏破产,你就乖乖的跟我走!”
季如安杏眼划过一丝怒意,但到底还是没有挣扎。
停车场,郭征狠狠的拽住季如安将她扔进了车里。
季如安不知道他的火气究竟从哪里来,皱着秀眉冷声道:“明天那个投资方案,我不会去送!”
“你有什么资格不去送?季如安,你去换衣服的时候还做了什么?”
季如安心中一惊,难道郭征发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郭征闻言冷笑一声,抬手就将季如安遮住脖子的丝巾扯了下来,上面一片暧昧的红痕。
“没做?那吻痕怎么来的?季如安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出来和我参加宴会你还敢偷吃,不要脸的贱人!”
季如安捂着脖子,脸色一片煞白,这个她在换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所以才拿了一条丝巾紧紧遮住,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是被郭征发现了!
“结婚两年你身边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倒是来管我了?”
季如安强撑着自己的气焰,不让郭征发现她的真实情绪。
“你和我比?季如安你别忘了,不管是你还是你家那个破烂公司,都是靠老子养着!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什么用都没有,只知道在家躺着花我的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郭征!你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当初是你求着让我不要去工作,让我专心在家照顾你!你真是让我恶心!”
虽然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季如安仍觉得心中抑郁难平!
郭征不耐烦地看着季如安,说道:“我不想和你提这个,既然顾总看上了你,那不管用什么办法,招标你必须给我拿下来!”
“啪——”
季如安起身,狠狠给了郭征一巴掌,杏眼中盈满了泪水。
“你现在要为了利益将我送到顾泊司那?!我是你的妻子!郭征你还是不是人!”
突然被打了一巴掌,郭征当即便抬起手想要打回去,可想到明天上午要去送的投资方案,扬起的手落下。
“季如安,你别给脸不要脸了!你都和别的野男人睡了那么多次了,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既然当了婊子,你还想立牌坊?”
“你不愿意做放在家中的花瓶,反而要当破鞋,那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我给你个公关经理当!”
他这侮辱性的词语让季如安红了眼,扬起手就要再给他一巴掌!
可半空中,她的手却被握住,郭征不耐烦地将她扔回了后车座,“看在明天的投资方案上,我不打你,但是季如安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等着你的就是季氏破产,对了,还有你那个没用的父亲,他的氧气管,你不想让我拔了吧?!”
季如安气的浑身发抖,纤细的手紧紧握住,指甲因为用力掐到柔中,带着一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