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若雅追问:“到底是谁,你不要吞吞吐吐的,直接说出来。”
灵侍看了易阎席 一眼,这才低头说道:“女人指责,男人心中有宫主你,而女人的心中,有,有易阎席。”
她其实不知道易阎席是谁。
这个事情,对龙若雅来说,算是第一次听说的:“真是没有想到呢,琳儿心底的男人,是你啊?”
龙若雅作为金丝琳的姐妹,她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虽说有些错愕,仔细想想,以前的易阎席多么的招人喜欢,很多姑娘家都喜欢他。
这样的情况下,金丝琳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好像不是很奇怪吧。
易阎席却脸色发青:“无耻。”
“等一下,这怎么就无耻了?”龙若雅实在是没有想到,易阎席居然会那么大的反应,居然说出无耻两个字。
喜欢一个人怎么就是无耻了啊?
“她就是无耻了,都已经跟武绿齐相守,成为了夫妇,为何还要提出这样的事情来,平白让自己的夫君生气?这样的女人,不是无耻是什么?”
也不能够怪易阎席对金丝琳一点好感都没有,以前也都是没有的。
若不是这个女人是龙若雅的姐妹,还是武绿齐的未婚妻,根本就不愿意让对方靠近自己半步。
“等一下啊,你不要随随便便说这样的话,好歹也是武绿齐的夫人,他如今可宝贝人家了,你可不要随随便便的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勇,就让你们之间的情谊毁于一旦。”
易阎席不说话了。
会不会暂且不说。
他现在反正是很不高兴。
龙若雅看得出来,干脆说道:“这件事情,就这样打住吧,就算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
“没有过去,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种话来,就是不行。”易阎席气冲冲的离开。
龙若雅想要阻止,结果有人过来汇报事情,她就给拦住了。
谁都不知道的是,易阎席不知道多担心,担心龙若雅会被人给抢走,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有了矛盾,还有战神的事情没有解决,他总是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失去这个女人 。
任何一点点的不定因素,都会让他坐立难安,总是觉得大难临头了。
武绿齐满脸餍足的冲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易阎席站在他们家得院子里,他瞬间觉得对方是不是变太怎么跑到他们的院子里来了。
真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年没有见面,易阎席现在怎么有了这样奇怪的习惯了?
“阎席,你怎么在这里?”武绿齐到底没有直接上去,问人家为什么要听墙角,是不是欺负他现在没有修为,发现不了他在门口 。
当然,武绿齐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有修为,也不一定可以听到门口有人,因为那个人是易阎席。
修为已经是第一人的易阎席。
他若是不愿意的话,没有人可以感觉到他的到来。
易阎席看着武绿齐,可以看出对方的春风得意,这个样子不像是自己的娘子心中有人的模样,对于这一点,易阎席十分困惑,完全不会知道对方到底是不介意呢,还是不知道。
不,应该是知道的。
灵侍都可以听的 这真真切切的。
那么,对方只能是不介意。
可能吗?
武绿齐觉得易阎席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他警惕的看着人家:“阎席,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可以吗,别用一双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心里发毛,不知道只什么时候得罪到了你。”
易阎席冷哼:“既然你知道自己开罪于我,你就应该好好的改变过来。”他指的是心底有龙若雅的事情。
武绿齐不知道对方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猜测起来的话,无非就是今天自己想要去找易阎席,让他帮自己的的忙。
这件事情可能产生关联。
也就是说,易阎席不愿意帮助自己的忙,所以特地跑来找自己说这件事情?
武绿齐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想太多了,对方看起来好像也不是这样的意思吧?
还得问一问:“阎席,你所说的,不会是我今日去找雅儿……”
还没有说完呢,就被易阎席给抓住了衣领,直接揪起来:“果然如此,金丝琳会吃味,果然是你找了雅儿,武绿齐,你可知道,你如此做,就是一个无耻之徒才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说的是什么我谁无耻之徒,你可不要乱说。”武绿齐也是有尊严的,可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任由别人乱说。
更不要说,这件事情,还包括了金丝琳。
易阎席的意思,他去找雅儿,是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吧,所以才要配上一个无耻之徒的称呼。
武绿齐冷笑:“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我也不指望你可以看得起我,但是,无耻之徒这四个字,我受不起,你受得起,还要多加一个,你不念旧情,没有人性。”
武绿齐是真的生气,说起这些事情来,就显得有些不管不顾的了,就算知道,这个事情会激怒易阎席。
也许,他们以后就真的连朋友都没有得做。那也不怕了。
有什么所谓的呢,做不了朋友,就做不了朋友。
真的没有必要担心害怕那么多。
毕竟是易阎席先不做人的。
“你……”易阎席被气得,无形的能量波动开始徐饶在他的身边,如此一来,武绿齐根本就是连站都站不住。
这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的较量。
只见到武绿齐摇晃了一下,人就倒地上起不来了。
易阎席看到人倒了,愣了一下的同时,将身上的威压给收了起来,想要过去将人给扶起来,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而是站在原地盯着人看。
武绿齐自己站起来的,只觉得非常憋屈。
他知道自己现在非常废物,却不知道自己废物成这样,人家只是释放威压,就站不起来那一种。
易阎席见到人家那么狼狈,刚才的愤怒似乎也消失了些,更多的是歉意。
毕竟,一码事归一码事,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弄得那么狼狈,这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