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看了洛落一眼,没有说话,径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洛落也没有解释什么,事情不是她做的,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是自己的存在确实对叶清歌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刺激。
叶清歌被送到医院之后,因为时间很晚了,只有值班医生在,医生检查了一下,发现叶清歌并没有大碍,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晕倒。
医生给叶清歌开了一瓶葡萄糖,就离开了,并交代如果不放心的话,第二天可以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秦叔见叶清歌没什么事,就让李妈先回去了,自己留在医院看着。
第二天一早,傅斯年下楼看到李妈回来了,李妈向傅斯年报告了叶清歌的情况。
傅斯年吩咐李妈叶清歌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直接带她去郊外的别墅,没有傅斯年的吩咐不准出来。
傅斯年吃完早饭去了集团,小郁也上学去了。
洛落正在吃早饭,见李妈急匆匆的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李妈,你去看叶小姐吗?”洛落拦住李妈。
李妈点头。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洛落想去跟叶清歌谈谈。
李妈其实是不愿意洛落去的,因为现在叶清歌情绪不太稳定,她怕会伤害到洛落,但是洛落坚持要去,李妈也没办法,只能跟洛落一起去了。
到了医院,秦叔接到傅斯年的电话,说要给叶清歌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叶清歌一早就去做检查,眼看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洛落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等叶清歌。
不一会儿,叶清歌被护士送了回来,叶清歌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好好吃饭了,再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闹,此时非常的虚弱,脸色苍白。
护士将叶清歌扶到床上躺好,叶清歌躺在床上,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墙壁,好像傻了一样。
“李妈,你出去吧,我有话跟叶小姐说。”洛落让李妈出去。
“可是。。。”李妈见叶清歌这么虚弱的样子,看来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有。
李妈出去了,病房里就剩洛落和叶清歌两个人。
“叶小姐,你这样又是何必呢?”洛落看到叶清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禁觉得惋惜。
“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这样的,小郁始终还是你的孩子,不管我以后跟斯年怎么样,小郁是你孩子的事实,永远不可能改变,其实以斯年的能力,给你找个好的地方,让你愉快的渡过余下的人生,没有问题。”洛落想劝叶清歌放手。
“呵呵,洛落你终于说实话了,你装了那么多久,你终于还是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你就是想抢走我的儿子,再抢走斯年。”叶清歌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的对洛落说。
“这次照片的事情就是你做的吧,斯年他相信你,我可不相信。之前我在斯年的房里过夜,你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嫉妒的发疯了吧。不然这次我跟斯年出差你怎么会眼巴巴的追到C市。”叶清歌对洛落说。
“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知道我们出差的第一天,我跟斯年住的一间房,我们睡在一张床上,要不是你第二天来了,斯年还会跟我住一个房间。”洛落听见叶清歌说的话,双手不禁揪着自己的衣角。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心里特别不舒服,是不是想一把掐死我,洛落你知道,自从你回到傅家,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想的,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叶清歌一口气说了那么话,她靠在病床上虚弱的喘着气。
“叶小姐,我跟斯年认识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后来我在斯年的房间看到你的照片,我立马就离开了,我并不想破坏你和斯年之间的关系。。。”洛落觉得叶清歌对自己的误会实在是太深了。
“是,我是死了五年,所以你才有时间能够乘虚而入,但是我跟斯年之前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今天傅斯年能这样对我,以后他也可以以同样的方式对你。”洛落坐在椅子上,想着叶清歌的话。
突然躺着的叶清歌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往自己的手上刺去。
“洛落,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傅斯年推门进来,就看见地上丢着一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叶清歌正痛苦的捂着伤口。
傅斯年一把推开洛落,上前查看叶清歌的伤势,不一会儿医生来了,给叶清歌检查了一下,索性只是割伤了一个口子,没哟什么大碍,就是要缝几针。
医生让所以都出去,傅斯年和洛落走了出去,洛落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本来她正坐在椅上子,怎么叶清歌突然就拿刀刺自己,还说是洛落刺的。
傅斯年没有理洛落,他焦急的等在病房前。
本来傅斯年今天是在集团开会的,突然接到李妈的电话,说叶清歌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让傅斯年自己亲自来一下医院。
傅斯年昨天想了一晚,觉得自己对叶清歌好像确实是有点过分,不管怎么样,叶清歌都是小郁的母亲,看在小郁的面子上也不能这么对叶清歌。
傅斯年到了医院,就直接去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告诉傅斯年叶清歌怀孕一周了,想到之前出差的第一晚的事情,傅斯年认定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傅斯年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走到叶清歌的病房前,看到李妈和秦叔都在外面,知道病房里肯定有别人,一问才知道是洛落。
“斯年,我没有。。。”洛落想解释,但是傅斯年此时并没有心思听。
病房里传出叶清歌惨烈的叫声,因为叶清歌怀孕了,没有办法用麻药,所以缝针的时候,叶清歌只能硬抗。
“秦叔,你先送洛小姐回家。”傅斯年没有看洛落,直接让秦叔送洛落回去。
洛落看着傅斯年焦急的表情,知道此时傅斯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能跟着秦叔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