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牺牲？”沐汐雅声音嘶哑，眼神暗沉了几分，“我都万人唾弃了。”
她笑了笑，“秦城，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是吗？”秦城猜不透这句话，怀疑是不是醒酒药发挥了作用。
他在离开前不容置疑的警告，“你最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人关上。
没有开灯的卧室里只有黑暗笼罩，沐汐雅的眼睛却始终睁得很大，可焦距涣散。
醉酒后的沐汐雅一夜未睡，苍白的脸，泛青的眼眶。
秦城感冒缓和了一些，居然放下了工作很有耐心在小公寓里陪了沐汐雅一天。
和以前相处方式不同，两人频繁的对视。
“秦城，谢谢你帮我请私人医生过来。”沐汐雅吃过药后，由衷感谢了一句。
“我不要口头的感谢，来点实质性的。”秦城替她倒了一杯药茶。
沐汐雅很爽快的答应，忽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秦城好奇她要干嘛，耐心听了一会儿。
“您好，我要预订今晚的情侣套餐。”沐汐雅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道。
秦城闻言，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等沐汐雅挂断电话之后，对着他笑了笑，“烛光晚餐做谢礼，你满意吗？”
“很满意，不枉费我丢下工作照顾你一天。”秦城笑了笑。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集团那么多事情，你休息一天真的没关系吗？”沐汐雅问。
秦城摇头，“换一顿烛光晚餐，还是很划算的。”
“这可是你说的，为了避免我们的烛光晚餐被打扰，你的手机暂时交出来！”
沐汐雅对着她摊开双手，右手的掌心里放着她自己的手机。
“好啊！”秦城毫不犹豫将手机放在她的左手掌心里。
【宿主，你干得漂亮啊】
沐汐雅哪里顾得上和系统搭腔，她当着秦城的面将抽屉拉开，“锁起来吗？”
“没必要吧。”秦城莞尔一笑。
“那放在衣帽间好了，正好我去帮你挑选衣服。”
秦城点头，“恩，可以啊！”
沐汐雅攥着手机去了衣帽架，挑选衣服的时间不算很长，却足以让她有机会下手。
她将顾琛给的软件安装在秦城的手机上，将‘X’联系人以及相关信息都拷贝好。
软件会自动将这些信息上传到云端，顾琛也会第一时间收到。
沐汐雅心情大好，觉得这段时间饱受的摧残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当天晚上，沐汐雅挽着秦城，来到了预定好的花园餐厅，享受烛光晚餐。
或许是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沐汐雅主动邀请秦城一起跳舞。
被包下来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柔和的音乐，摇曳的烛光，可口美味的西餐。
气氛恰到好处，秦城看向沐汐雅的眼神都带着旖旎。
紧贴的身体，销魂的舞步；
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淡而清甜的香水味……
这些都成为了催情的辅助品，让秦城沦陷其中不可自拔。
“汐雅，你的谢礼只有这些吗？”秦城在舞曲结束的时候，在她耳边呵气笑问。
沐汐雅岔开了话题，“甜点要上桌了，要尝尝看吗？”
秦城点了点头，没打算追问出个结果。
两人继续谈笑风生吃着甜点。
沐汐雅本来不想喝酒的，可秦城兴致很高，点了度数很低的气泡酒。
“看来你的感冒是彻底好了，不需要我为你挡酒了吗？”沐汐雅笑着调侃。
秦城点头，“美人在前，美酒在侧，我不喝几杯，怎么尽兴啊！”
等结束烛光晚餐后，夜里下起了小雨。
沐汐雅在上车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吹来了几片枯黄的叶子顺着敞开的车门飘了进来。
“下雨了，车窗关上吧。”秦城提醒她。
“哦，好的。”沐汐雅将车窗关上，很快车窗上有细密的水珠点缀。
等车子驶入公寓之后，司机撑伞将秦城与沐汐雅送进去才离开。
“我昨晚醉酒才刚好，今晚又喝了几杯，你是故意的吧！”沐汐雅脚软，撞到了秦城。
秦城怕她摔倒，抬手揽住了她的细腰。
没等沐汐雅反应过来，秦城忽然俯身埋在她的脖颈上，像是看到猎物似得，想要咬一口。
“秦----”沐汐雅试着开口，却被秦城捂住了嘴巴。
“嘘……”秦城眯着眼睛，深邃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和渴求。
玄关的灯是声控的，此时亮着。
但客厅是一片黑暗，明灭的对比十分强烈，沐汐雅有些不好的预感。
“汐雅，我之前问过你的。”秦城像是有点不满，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下巴。
“唔唔！”沐汐雅抬手反抗，嘴里含糊说着什么，可惜身高和体力的悬殊太大。
秦城轻笑起来，他将怀里的人扣得更紧了几分。
沐汐雅的双脚几乎离地，被秦城用巧劲儿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气泡酒度数不高，可后劲儿很大。
空气里都是膨胀发酵的酒香，急促的呼吸声冲得人脑子发热。
秦城捂住沐汐雅的手快速松开，却用带着凉意的唇堵上了她的嘴。
他之前的舔舐并非是恶作剧，而是蓄意挑逗沐汐雅。
此时亲吻落到了实质上，遭到了沐汐雅的剧烈抵抗。
她紧抿着双唇，拧成一团的眉毛，奋力反抗试图推开秦城。
可一个动了情于的男人力气大得出乎意料，在被动承受亲吻的时候，沐汐雅狗急跳墙！
‘咚’闷响声接踵而至，秦城被沐汐雅一个膝顶给收拾了。
倒不是因为沐汐雅的力量有多大，而是因为膝顶的位置太特别。
她险些将秦城的命根子给折腾毁了……
“沐，汐，雅！”秦城吃痛，恨得咬牙切齿。
呼吸不稳的沐汐雅喘了好几下，才平复了情绪。
夜色太深，没有光亮的客厅中，沐汐雅分辨不出秦城的表情，但她猜到应该是憎恶的。
秦城反复深呼吸，压抑的欲望彻底消失不见。
‘啪嗒’客厅的灯光亮起。
沐汐雅眯着眼睛避开了水晶吊灯。
紧接着一巴掌迎面打来，让沐汐雅毫无招架之力，她脑袋‘嗡’得响起蜂鸣声。
她身体摇晃了一下，一下子跌落沙发，跪趴在长毛地毯上。
“秦城，你……”沐汐雅难以置信，她脸色惨白，好一会儿才恢复听觉和视觉。
“我怎么了？”秦城一脚踹开了沙发前的茶几，屈膝半蹲在沐汐雅的面前。
“当初我主动宽衣解带你拒绝我，如今为何要强迫我呢？”沐汐雅问。
秦城不答反问，“是我强迫你吗？强迫你在我手机上动手脚？！”
‘叮咚’客厅的投影仪被打开，画面里播放着几个小时前沐汐雅在衣帽间的画面。
清楚记录下了沐汐雅在秦城手机上安装软件拷贝数据的一幕。
沐汐雅脸色变了，“你早就知道了？”
“也没多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城用指尖敲击着沙发的扶手。
“原来如此，难怪你今天这么反常呢！”
沐汐雅反应过来了，“这公寓你安装了监控！”
或许早在沐汐雅私下亚久顾琛那套软件编程的时候，秦城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其实细想起来，很多细节都是可以推敲出来的。
最明显的莫过于秦城起伏不定的好感度，以及他今日主动搁浅工作陪着她。
“汐雅，你真让我失望！”
沐汐雅却冷笑起来，“失望？人心本就难测，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就让人厌倦了。”
“是啊，有时候我明知道不该对你动心，抱有希望，却还是沉沦其中。”
秦城叹息，“若是你今晚从了我，或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还真是抱歉了。”沐汐雅侧身坐在地毯上。
“汐雅，别和我道歉，你一次次让我失望，我如今很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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