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再抬头去看,只见门窗破裂,人早已经逃之夭夭。
周子舒咳了两声,上下大量温客行,问道。
周子舒老温,你没事吧!
温客行我没事。
两人听见楼下的声响,想起姜蒙还在对付第三位刺客,知道这批刺客与上次树林是同一批,上次没有活捉,这次定要活捉回去,严加审问,温客行趴到栏杆往下望,见刺客重伤,姜蒙准备将其歼灭,温客行及时喝止,道。
温客行姜蒙,别杀他,留个活口。
姜蒙闻言止住了动作。
二人下楼,走到伤累累累,奄奄一息的刺客身旁,周子舒见刺客紧闭双唇,眼睛盯着他们,周子舒立刻明白他的意图,赶紧伸手钳住刺客的下巴,用力卸掉了他的下颌,刺客张着嘴巴,津液横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子舒,周子舒将那眼神中的充满的怨恨,阴狠毒辣与不甘尽收眼底,他瞬间觉得难受,站起身,吩咐道。
周子舒带回府里吧,严加看管。
姜蒙听着周子舒的命令,愣了一下,不知该作何举动,温客行发觉周子舒气场与平日不同,多了些威慑力,他见姜蒙不动,抬手示意,催促道。
温客行愣着干嘛,赶紧拖下去,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温客行还有悄摸回去,没我准许,不准任何人见这刺客。
龙套是,公子。
那躲在一旁的战战兢兢的老板娘见楼下终于消停了,才迈着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走出来,看到原本布置的精美舞台如今被砸的七零八散,心里止不住的心疼,摸着破烂的锦缎,哭丧着脸说。
龙套哎呦,今儿我是冲撞了财神爷吗,我的醉香楼啊!
突然看见温客行的奴才压着一个人往外走,赶紧去拦温客行。
龙套这位公子,我见你救了那位病人,知你是心善,但是如今你们奴仆几人又将我这醉香楼从里到外砸了个稀烂,你可让我怎么做生意?
温客行见有人拦,听老板娘所说,环顾一下醉香楼,只见那破烂的场面的确是他们所为,他也没想到看个花魁会出现如今的局面,不好意思道。
温客行不好意思,老板娘,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望您见谅。
说完,温客行翻了翻全身,也没找到银两,正打算写份字据,让老板娘去府上取,谁知周子舒掏出他自己的钱袋丢给老板娘,说。
周子舒这些钱应该够你修葺的了。
老板娘垫垫份量,立刻喜笑颜开道。
龙套够了够了,足够了。
周子舒往前走,见温客行还站着,说。
周子舒走了,还有个病人等你医治呢?
温客行哎,阿絮。
那小二背着病人一路上飞奔到医馆,赵雨棠安置好像病人,见那病人皱眉似乎又要犯病,但他却没看见他家公子和周子舒回来,心中担心,他跟着温客行几年,略懂一些针灸药理,试着给那病人针灸。
赵雨棠等那病人稳定下来,温客行周子舒两人才回来,赵雨棠见他们头发松散,衣着凌乱,又见周子舒肩膀的伤,心中猜测这是出了大事,着急询问。
赵雨棠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周公子,你怎么受伤了?
温客行没回答,径直进了医馆,赶紧拿出金疮药,绷带为周子舒医治,等他看见那伤口,满目心疼和愧疚,道。
温客行抱歉,连累你了。
周子舒说什么呢,我们这是生死之交,即是知己,还说什么连累不练累的。
温客行明白周子舒意思,点点头不再言语。
赵雨棠见温客行不搭理他,心中越发着急,问道。
赵雨棠公子,到底发什么事情?您若不说,我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温客行上次那波刺客又来行刺了。
赵雨棠什么?您有没有受伤?
温客行我没事,阿絮受了伤。
赵雨棠谢道。
赵雨棠感谢周公子,我家公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多次被你相救。
周子舒突然笑了,看着温客行,点点头,说道。
周子舒嗯,或许是三生石上旧精魂,这一世便就相遇了。
温客行自是明白周子舒是何意,耳尖泛起红,随之点点头,继续为周子舒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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