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灵阳与鼎玄来到郑州,陈越斌安排了住处,经过商议决定把灵阳二人住处的客厅暂设为办公点。
经过众人忙活一番置办了茶桌,茶具,椅子等,陈越斌也拿来了各种茶叶几斤放在茶桌之下。
插上电线,装好水桶,自动抽了水,灵阳煮好一小块茶饼,少倾,茶已煮好,登时室内茶香四溢。众人围坐于茶桌,灵阳把茶具蒸洗一遍,取出紫砂茶壶,白瓷茶海,玉石茶杯,藤编杯埑数只分于众人面前,取出镊子夹出茶杯等物什,抬手提壶注茶于杯中,众人小品一口,大赞道:“真香。”
灵阳说道:“咱们今儿个就算是开业了吧。”
“鼎玄师兄,你看咱们这个团队要不就取名叫“诚信茶馆”如何?”灵阳品一口茶说道。
“灵阳大师说得好,诚信茶馆听着就很好听。”陈越斌附议道。
“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重要的是干实事,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谋福祉。”鼎玄说道。
“哎玛,这话就非常有觉悟了,道长你以前是不是当过村干部啊?”死鬼王劲超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咱们这位鼎玄道长有两百岁的法力和前世的记忆,见过你们父母祖辈亲历过的历史呢。”灵阳说道。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用提这些过去的事了。”鼎玄说道:“以后你们还是叫我秀裁吧,我要重新以新身份活一回。”
“好的,秀裁大师。”陈越斌与王劲超说道。
灵阳笑道:“待到咱们诚信茶馆兴旺,必然能与南方王府分庭抗礼。”
灵阳因心中对王老四甚是不满,但在当下还是宜先发展实力,壮大自己队伍为重。
陈越斌说道:“灵阳大师,我有一个同学,在一个公司上班,专门分析股票期货的,我把他叫来了,他一会就到,听听他的意见如何。”
“很好啊。”灵阳道。
众人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听见敲门之声,陈越斌开门迎接,正是同学张一淼到了。只见此人戴一副黑框眼镜,面容俊俏,肤色白如脂,双眸有神,鼻梁挺直。一头乌发三七分,发胶喷抹定了形,灯光照下亮晶晶,如果苍蝇停头上怕也巴不稳。白色衬衫排排扣,外套黑色小西装,黑色西裤甚得体,足履一双小黄皮鞋生光辉。
进屋见众施一笑,朱唇皓齿吐声音:“大师好,道长好。”说罢取出香烟给众人发上,鼎玄依然点着自己的烟锅说道:“小张兄弟果然是英姿勃发呀。”
“道长说笑了。”张一淼说道:“听斌哥说道长精通奇门遁甲,能预知未来,我小时候听爷爷讲学会奇门遁来人不用问,冒昧请道长看看我。”
“哈哈,张兄弟见多识广。”灵阳插话说道。
“我看你这面容气色,还没结婚吧?你父母离婚了吧,你应该还有一个姐姐但是这个姐姐已经死了。而且你现在卷入了一场事非之中。”鼎玄盯着张一淼的眼睛说道。
“这……你?”张一淼张口欲言又止。
“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鼎玄笑道。
“对啊,道长你真的神人,咋看一眼就知道这么多。”陈越斌也说道。
“这还用算吗,他脸上都写着这些信息呢!”鼎玄笑道:“从他进门来,走路姿势以及这身衣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张一淼对鼎玄佩服得五体投地,忙给鼎玄斟茶说道:“道长神机妙算,我真是服了你了。”
事后灵阳也问了鼎玄是咋看出的,鼎玄才说出这是经验之谈,他见过的人比较多,大部分面相上有相同之神色的人,其大的命运上就是差不多的,至于还没结婚就容易分析出了,一般男人没结婚之前都比较好打扮,结了婚的男人一般则不太注重仪表,看他印堂晦暗,近期有口舌是非则也不难看出。
张一淼说道:“不瞒道长说,我近期确有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还望道长帮我化解一下。”
“你说说看看。”鼎玄说道。
“唉!”张一淼叹了一口气说出心烦之事,张一淼老家是周口的,自己之前在一家银行上班,后来老总贪腐被双规了,他们这些职工也只好自谋出路,张一淼便来到省城郑州投奔大学同学陈越斌,家里母亲和张一淼的姑姑还有一个亲戚三家合资买了台大车,拉点货赚点钱给张一淼娶媳妇,这个大车司机是张一淼的姐夫,就是他姑姑的女婿,但是这个女儿却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
一天姐夫开车可能有点走神撞到护拦了,正在与保险公司来定损呢,又来一大车刹不住撞了上来,姐夫被撞死了。
肇事者拿不出那么多钱,姑姑家便叫张一淼母亲和另外一亲戚先埑点钱把尸体该处理处理,火化,入土为安等事宜。
本来事情也不复杂,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常见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死哪讹哪,死者为大,人都死了能多要点就多要点的这种观念根深蒂固让人困扰。
对方的理由是张家是雇主,姐夫他是打工的,现在人死了,雇主也有责任,如不赔钱就要法院相见,对薄公堂。
听得灵阳气愤填膺,怒道:“这都什么逻辑。”
“但在法律层面上来说确是如此。”张一淼无奈道。
“这事我算是听明白了,但我也不好怎么建议,不过可以先静观其变,不必太过着急。”鼎玄说道。
如此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扯了会闲谈,灵阳说道:“张兄弟你这事道长也说了,且先不急,咱不妨先聊聊咱们诚信茶馆的运营。”
“嗯,这个我想过了,我这两天偷偷的把客户资料想办法弄出来,到时候我先发展我现有的客户圈,如果可以我再叫几个兄弟来一起做。”张一淼说道。
“如此甚好。”众人说道。
又聊了一会,众人吃罢饭,陈越斌给灵阳一把钥匙说道:“二位大师,这是一把电动车钥匙,你们晚上想出去逛逛的话可以骑着出去代步,回来的时候可以推进电梯带上来充电。”
灵阳谢过收下钥匙,众人又聊了几句便各回各家,灵阳对鼎玄说道:“要不咱们出去逛逛?”
“好啊,正好散散心。”鼎玄说道。
二人把电动车推进电梯,下到一楼,灵阳载着鼎玄二人在郑州这城市大道边骑边聊。
郑州乃是北方平原城市,这几天白天气压低,不见太阳却死热死热的闷人,一到晚上则大风阵阵,时而一股风感觉能把灵阳二人连人带车一起刮翻一般。
越走风越大,说话也费力,灵阳把车停在一奶茶店门口,对鼎玄说道:“风太大了,咱们坐一下,喝杯奶茶再逛吧。”
奶茶店门口摆着小桌子几张,塑料椅子几把,二人坐下刚插上吸管,没喝几口,忽的一阵风刮来,把旁边没人坐的椅子都吹跑了。
奶茶店老板倒是见怪不怪,不慌不忙出来把椅子收好摞起来。
二人稍坐喝了半杯奶茶,只觉味道平平,便又骑上电驴,二人边走边聊,不觉上了高架桥,抬眼望去,这高架桥有三四层纵横交错。
“平原城市的高架桥也真是壮观啊。”鼎玄说道。
二人一边欣赏着高桥,一边扯着闲谈,不知不觉下了桥,又转了几圈,灵阳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对鼎玄说道:“咱们往回转吧!”
说罢掉转车头东骑西绕,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哈哈哈哈,咱们这算是迷路了吗?”鼎玄笑着问道。
“应该是。”
“咋办,要不叫陈越斌来接我们吧!”
“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样了。”
灵阳拿出电话,给陈越斌打去…“喂~陈总,你干嘛呢?”
只听得电话那头有王劲超的声:“没干嘛啊,怎么了。”
“你两别秀恩爱了,我们好像迷路了,你要是不忙就来接我一下。”
“好,你说一下位置,我一会就到。”
灵阳停下车,点了支烟,鼎玄也拿出烟袋锅子装上烟丝,奈何风太大,煤油打火机就麻了爪了。
灵阳笑道:“还好我刚才出门时在桌子上拿了个防风打火机,给。”
忽忽的火机声不一会点燃了烟锅,这大晚上的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擒着一个大烟杆,吞云吐雾的引来不少路过之人侧目。
鼎玄也不搭理他们兀自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正此时不远处一道远光灯射过,咣哗啦之声不绝于耳,定睛观瞧,发生了交通事故。
灵阳与鼎玄循声望去,紧走几步,来到近前,见小车已经撞得不成样子,支离破碎,地上一片狼藉,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位浑身是血的人不停的抽搐。
“看这样子没有刹车印,怕是酒驾吧?”灵阳说道。
“也许是。”
“咱们中午还在听张一淼说起车祸事故,晚上咱们就又见着了。”
正当二人说话间,已有行人报警,亦有人叫救护车。
勿然见那被撞得已经报废的车里升起一道白光,鼎玄见得分明,忙取出葫芦,口念咒语。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