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唐大哥,我听了你的话我考虑了下,这里比卫县摆摊安稳的多。
白糖:随你,你这样想挺好的。
反正她不是这样想的,在这里休整一个月然后在悄悄离开。
两人没聊多久,到点来取饭的小繁走了进来。
小繁:臭小子,括大人的饭准备的怎么样?
小燕:都准备好了,还热乎着呢。
小繁接过食盒,拍了拍小燕的肩膀,余光才瞧见白糖也在。
小繁:呦,他可是拿着扫帚要打你的人,怎么,认识了?
小燕:打我也是和小繁一样有原因的。
小繁生气的锤了下小燕的脑袋。
小繁:给你点甜头就给人家笑脸,和谁学的!
小燕只是揉了揉头笑着,并没有回答。
小繁:走了,不和你多说了,括大人的身体娇贵着不能吃凉的饭。
白糖咬着粗粮馒头,目送着小繁的前脚刚踏出伙房,后脚第一批开饭的士兵就陆陆续续的来了。
白糖:你先忙,我出去继续打扫了。
几日后,白糖依旧在扫地。她觉得这样悠闲的日子挺好的,而且好像就她一个扫地的,更没有人管事......
扫着扫着听见远处飘来一丝丝的哭声,很弱,好像很怕人知道似的,就悄悄的走近想瞧瞧。
白糖:小繁?哭都哭的这么难看!
白糖被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加上不能哭出声喘不过气的样子逗得差点笑出来。
小繁:你......你不好好扫地,管我哭做什么......
白糖:巧了,这儿就是我要扫的地方。
小繁:你...去别的地方......
白糖撑着扫帚,戏谑的瞧着他。
白糖:怎么,盛气凌人的样子哪里去了!被训了吧~活该。
小繁:......你...你才被训了......
没说两句,小繁就抑制住了眼泪,手抹掉了多余的眼泪。
白糖:若是小燕知道你也会哭,会不会嘲笑你啊。
小繁:你敢!
白糖:我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她说了一半,是不会管闲事,但是妨碍她的人和事就不会不管。在小繁哭这件事上就真的是最近闲的发慌的多管闲事了。
小繁:我告诉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赶快滚!
白糖:你吼的在大声点估计就会把巡逻的人引过来了,到时候看见括大人的近侍在哭,他们会怎么想?
小繁: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我们家大人喝几次药就吐几次,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大人对我这么好。
白糖:要是我,我就寻个新的,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小繁:我家大人又不是物件,我家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会跟着去了。
白糖:你也够忠心的,那天你要随着去了,就和我说一声,逢年过节好给你烧些纸钱,黄泉路上不会身无分文。
小繁:我家大人才不会呢!
白糖:人,生既是死,死即是生。
小繁: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看见哭的伤心都是想着法子安慰的,哪有你这样怼人的。
白糖:你又不是小姑娘,脾气臭,和你说话已经是开恩了。
小繁气呼呼的瞪着白糖。
白糖:不是伤心嘛,怎么生气了?
小繁:要你管!
小繁二话不说就底气十足的跑开了。
这一幕被前来寻找小繁的坐在轮椅上的完颜括看在眼里,那句生既是死,死既是生记在了心里。
白糖叹了口气,不是安慰着嘛,是他自己听不懂倒怪自己不会安慰,白糖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下次直接说的明白一点吧。
后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