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字,赞多勉强能懂。
但是要他走,不可能,这信息素再不处理,有人来了就完蛋了。
如果他离开去拿抑制剂也不现实,谁知道他离开后会不会来其他人?
赞多此时忍受着信息素的折磨,额头已泌出细汗,而且,他感觉衣服紧贴后背,很明显,汗湿了。
赞多(A)(呼吸加重)我…Listen, friend, you need my help。(听着,朋友,你需要我的帮助)
想一连串说出普通话根本没法做到,他只能说起了英文,暗自祈祷能听懂。
赞多(A)Do you know how dangerous you are now?(你知道你此时有多危险吗?)
赞多(A)I can give you temporary marks.(我可以给你临时标记)
赞多(A)No more choices……(再不选择……)
“咔”的一声,门开了。
此时,刘宇紧咬嘴唇,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湿透紧贴皮肤。
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在这个A来临的时候,感受这个A散发的气息,他理智就开始无法控制。
刘宇(O)(渴望)给……我。
他抬头看着面前有些眼熟,但人影却在涣散,看不太清楚,他被信息素控制着手放在了对方衣角,甚至有往上游走的状态。
赞多(A)嘶……
赞多赶忙把那只手抓住,看着抬头,眼睛水汪汪的,脸颊也是泛红,口微张,嘴角有一丝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的刘宇。
赞多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绝美!
要是赞多懂华夏的一些流行词,那他此时内心必然是:挖槽!想太阳!!!
赞多(A)I'm offended.(冒犯了)
有这个心却不能,先不说这里是华夏,就是他从小到大的教育涵养不允许他做出离谱的举动。
说实话,给人临时标记其实都算出格了,但如今这个时刻,没办法想其他了。
喉结上下咕咚,嗅着这浓烈的信息素,低头张嘴到刘宇的后颈处,找到他的鼓起的腺体,一口咬下去。
他突然感叹,在精神不济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这么久,自己的忍耐力真强(如果忽略某处鼓包的话),实在是君子。
为了尽快解决,他麻利的把自己的信息素传递过去,让刘宇身上铺满自己的气息,完成这个临时标记。
然后后退。
刘宇(O)(轻喘)谢谢。
此时刘宇理智回归,看清楚了眼前人,那个舞蹈带给他震撼的人,来自岛国,好像是叫赞多吧!
刘宇十分清楚一个O发情期散发的信息素对A有多大的吸引力,所以在听见赞多用英文说出临时标记的时候,他就有选择了。
这也是第一次信任一个人,纵使知道对方有可能会反悔而当场办了他,那也没有办法,O就是这样弱,他不甘…也没办法。
而且他如果不同意,后面来一些人的话,那后果不可想象……
他再次抬头看着赞多,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信息素影响还是怎么样?刘宇觉得此人好可靠。
力丸(B)大丈夫ですかあなたがトイレで酔ったと思いました。(你没事吧!我以为你在厕所里晕了)
薛八一(B)刘宇,你掉厕所里了?
在房间呆了许久的力丸,突然想起赞多去厕所还没回来,便出门,在路上遇上跟刘宇同房间的薛八一。
薛八一也是觉得刘宇就算拉屎便秘这么久也该回来了,但是没有,就有些担心。
两人都是B,感受不到信息素,就算能感受到,也是极其淡,所以两人来到厕所,并没有发现这里面的尴尬。
只看见刘宇靠在厕所门边,他对面是赞多,奇怪的是,两人上身都湿淋淋。
赞多(A)私たちはダンスについて話しています。(我们在讨论舞蹈)
力丸(B)何の癖ですか?(什么癖好?)
神经大条的力丸有些无语,来厕所讨论,没病吧?
赞多(A)行こうよ!(我们走吧!)
对上前打算跟刘宇说话的薛八一礼貌性的点点头,便大步走了,他此时耳尖有些红,临时标记后,气氛就挺尴尬,幸好力丸他们来打破了。
薛八一(B)你们这是?
薛八一可没力丸那么大条,看着刘宇刘海湿成那样,内心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刘宇(O)你知道的,我学古舞,刚才我跟赞多讨论街舞跟古舞能不能融合。
刘宇耸肩。
薛八一(B)好吧!
就算有什么,刘宇凭什么告诉自己,算了,还是别参合他人的事情,免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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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应该不会被屏蔽吧?
作者对了我那些英文日语百度找的,对不对真的不要计较哈!毕竟我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