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到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呕吐,鲜血不止。
金子轩看向出手之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他不过一时嘴误。薛公子何必下如此重手。”
“我不过一时手滑罢了,金公子既然如此菩萨心肠,想必一定会原谅我的小小失误。不与我一般计较。”薛琰阴阳怪气,说的金子轩脸色黑如锅底,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这时站在一旁的江澄也开口了,“魏婴那是我江家大师兄,岂是他一个小小外门弟子能羞辱的。既然金家教不好弟子,不如送到我江家来。好!好!教!导!一!番!”
“不知金公子意下如何?”
金子轩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狠狠瞪了几人一眼,让人搀扶着那名受伤的弟子离开了客栈。
魏婴竟然在气走金子轩狠狠出了一口气后,在客栈里大吃了一顿还喝了不少酒,泡了热水澡带着满身的舒适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与他们的舒服闲适不同,金子轩一行人过的可不怎么美妙。客栈太小不住,人太多不住。房间不够舒适,也不住。这个时候彩衣镇内客栈内剩下的早便说剩无几,好的房间也早被人定走了。
眼见天快黑了,他们还没有住的地方。没办法,他们只好连夜上了山。
早上魏婴、薛洋、薛琰、江澄四人,喝着熬的香浓的米粥,就这青嫩爽口的小咸菜。吃着松软美味的肉包子,心情美好到不行。
一行人早早的出发,路上走走停停、看看风景、吃吃小食。直到中午才到了蓝氏大门,给守门的蓝家弟子看了拜帖后,便有人带她们去了分配好的院子。
院子不大,但胜在十分雅致,薛琰很是喜欢。巧的是与他们同一院子得人便是聂怀生,在蓝家弟子离开后不久,几人便玩到了一起。
有了聂怀桑的加入,几人玩的更疯了。不过到蓝家的第二天,就互相撺掇着在触犯蓝氏家规的边缘疯狂试探,好在薛琰发现的早才阻止了一场悲剧的产生。
很快到了正式拜师的日子,由于蓝家传课受教的历史渊源,所以他们是有专门的教室的。
教室中,蓝启仁与蓝曦臣坐在上首,前来听学的各世家子弟则坐在下方。而既不算学生,也不算老师的孟瑶薛琰坐着侧面。
坐在上首的蓝启仁蓝老先生,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卷家规,撇了魏婴、薛洋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开始:
“不可言语无端”
“不可目中无人”
“…………”
蓝启仁在上面讲的滔滔不绝,下面站着听讲的魏婴可不乐意了,动动手、动动脚,时不时还与旁边的薛洋挤眉弄眼。
魏婴突然听到一阵窸窣的响动,环视了一周目标锁定在聂怀桑身上。
“怀桑!你怀里藏了什么好东西?”怕被蓝启仁发现魏婴刻意压低了声音。
聂怀桑被魏婴吓了一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才松了一口气,“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