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出车祸的第八天后出院了,南宫岫烟想要带南宫绾绾回南宫家。
可南宫绾绾坚持不回,她知道,虽然她在南宫家生活了二十年,但是南宫家的人并不待见她。
她出车祸这么久,只有岫烟姐姐来看了她,南宫岫烟拗不过绾绾,最后还是开车把绾绾送回了学校。
南宫绾绾决定这一世好好做自己,她再也不会像上一世一样重蹈覆辙了。
因为一个男人忽略了自己的学业和自己身边的朋友。
这个时候她想起来苏御,上一世因为顾昱铭而忽略了真心待自己的苏御,这一世她好好的和苏御做朋友。
但是上一世这个时候,她还没有遇到苏御,可是她现在真的好想他啊,她有好多东西想找人倾诉。
希望这一世还可以继续遇到苏御,不过一切还是不要太刻意了,顺其自然吧,我相信这辈子还是会遇见他的。
她一个人待在了图书馆两天,认真想了一下未来的学习规划和未来发展。
她认真的做了一个计划表,决定明天开始实施。
她满意的看了一下这两天的总结,开心的坐了电梯准备回宿舍,可是当她走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坐在图书馆前小路旁的,一张长椅上的一个男人。
即使现在灯光昏暗,天也黑了。光看身影,她就已经可以认得出来,那个男人就是顾昱铭。
可是现在也避不开了,因为顾昱铭已经看见她了,南宫绾绾现在硬着头皮想绕过他走回宿舍。
可顾昱铭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走掉,顾昱铭快步的走上去,一把抓住了南宫绾绾的手腕,绾绾只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触电了一样,又伴随的觉得恶心,迅速的甩开了顾昱铭的手。
顾昱铭好像没想到她会甩开他的手,他愣了一下,因为以前都是绾绾先抓他的手的,经常都是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一样粘着他,而现在她好像很嫌弃他,碰他好像碰到什么传染病毒一样,恨不得把手甩掉,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他还是厚着脸皮问了她,“你那天在医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恨我是什么意思?”
顾昱铭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别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会觉得没什么,根本就不值一提。
而那天听见这个丫头说,他这几天心里堵得慌,偏偏打她电话发她信息不接也不回。
最后问了她姐姐岫烟,才知道已经出院回学校了。
然后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同学,才知道她这两天一直待在图书馆。
顾昱铭又继续说着:“你那天用水杯把我的额头砸伤了,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南宫绾绾听到他问的这句话,不屑的笑了一下说:“我说,顾大少爷,你大晚上跑来这里,该不会就是问我这句话的吧。我是那天说的,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还有我想跟你说,以前是我年幼不懂事,一直缠着你,我现在不会了,所以顾少爷还是选一个好日子,我们到时候宣布解除婚约。”
“而且,我只是砸伤了你的额头,甚至连口子都没有破,哪里比得上你给我带来的痛苦。”我可是因为你连命也没有,心也丢了。
顾昱铭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你这话是是意思,我伤害你,难道现在不是你在玩我吗?而且,你知不知道想和我订婚的人,整个A市多得数不清,你和我订了婚,你还想怎么样?现在还说要和我解除婚约?”
南宫绾绾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好像自己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南宫绾绾轻蔑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顾大少爷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吗?简单的说就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甚至已经厌倦了这种,天天追着你跑的日子。所以请你到时候选一个时间,我们到时候公布解除婚约。”
绾绾说完便转身想走,但顾昱铭又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这下绾绾彻底被他激怒了,她举起另一只手,想扇一耳光顾昱铭,可是巴掌还没有落下,顾昱铭便已经抓住她另一只手,他眼睛有点发红,胸腔微微的起伏着,看得出来他在压抑怒火,绾绾其实心里有点发毛,因为俊朗的脸在压抑着怒火,整张脸都紧绷着。
但是她气势绝对绝对不能输,她瞪着眼睛对上了顾昱铭的眼睛,“我说你是聋了吗?本小姐不喜欢你了,要和你解除婚约!你想找谁就找谁,我以后会再缠着你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好聚好散,井水不犯河水。”
南宫绾绾说完,想挣开他的手,可是她越来越用力,绾绾感觉到特别疼,但是她倔着,忍着。
顾昱铭听到她说的话越来越生气,看着她那张诱人的小小的嘟嘟嘴,伶牙俐齿的丫头,他俯下身一口咬着她的粉唇,顾昱铭被她气到了,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绾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心疙瘩一下,她感觉她自己使出浑身都力气,对着他的脚背狠狠的踩了一脚,顾昱铭吃痛才放开了她。
绾绾趁他没反应过来,甩了一耳光在他脸上,顾昱铭的脸被她扇得脸都别了过去,绾绾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到:“请顾大少爷自重,你这样对的起你一直喜欢的人吗,我该说的都说了,所以说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不想再看见你。请你有多远走多远,因为我也尽量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说完,南宫绾绾就转身跑走了。
只留下顾昱铭一个人在原地,顾昱铭被刚才绾绾的话气到一只手扶着额头一边气的发抖一边狂笑:“哈哈哈,南宫绾绾,还没人敢这样对我,想退婚,没门!”
顾昱铭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柳树干上,接触树干皮肤破了一层皮开始流血了,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以前是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对她的感情的,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恢复以往的优雅姿态慢慢走向他的车,只留下一地的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