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河看着古香古色的房间,总感觉有点gay里gay气的。
叶长河并不震惊,不要怀疑一个脑残小说粉的脑子是不是正常的,特别是看玄幻的,都是已经智商全无。
哈哈哈!!!
叶穿越了,笑得很开心,可是眼神里面也出现了一抹落寞神色。
叶长河此时心里也是感叹,他本来只是开开心心的住精神病院,白嫖吃喝。
直到...
病院费用不够了,准备甩人出去,没错,病院的病人太多了,而且住这玩意了,家属没几个管的。
首先就是类似叶长河这种白嫖党,被路人举报进去的精神病人。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在叶长河耳边响起,仿佛要将叶长河耳膜震破。
记忆也随之而来,一段段记忆如凶猛的波涛,进入叶长河的脑海里。
【叮!恭喜宿主叶长河解锁终极奥义:作死。】
【叮!恭喜宿主叶长河获得终极奥义buff:不死之身。】
叶长河脑子里出现了两道声音,很清脆,跟他那会因为活不下去跳楼,到地上啪嚓一声一样清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如何应对眼前问题,他根本就是拿错了剧本。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近了,叶长河也是慌了神。
这原主比非酋还非酋,不仅身体不咋地,而且六根不净判断为下等弟子,最关键是,这好死不死今天刚来的宗门!啥也不会!
看着旁边的杂役弟子的斧头,叶长河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现在的局势原主摸不清,但是叶长河知道。
宗主,叶川在数日前把魔教双修门派的圣女搞了,搞完还不忘甩家门。
虽然这是已经跑路的弟子说的,但是原来身体那非酋,目光短浅,他懂个屁!
声音越来越近,叶长河也是打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要么横着死,要么竖着死。
对着斧头就是把自己拇指切开一个豁口,血液横流,叶长河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点血,然后再在床上抹自己的血。
不够血怎么办?毕竟只开一个手指,但是叶长河可是有十根手指,为了活命,弄点血怎么了?
一顿操作下来,叶长河的衣服被他用斧头砍出一个破洞,外沾一些血液,床上也是流着不少血。
外面声响已经很接近了,叶长河速度更加快了,一泡童子尿下来,衣服湿了,随之就是穿身上。
斧头沾着血,肯定不能放在原处,叶长河就放脖子上架着,眼睛也是瞪着,标准的死不瞑目,其实他也不敢闭着眼睛,就怕真的死不瞑目。
至于系统?哼,你TM脑子有个声音说你不死身就不死身,你脑子有坑呢!
门是禁闭着的,也是很普通的木质门,已经有些老久。
叶长河也已经准备好有人强闯民宅了,至于为什么有人强闯民宅。
魔门那个门派虽然杂役弟子不知道,但是都清楚她是那种一流宗门,而叶长河本人所在的宗门,就是个三流宗门,还是那种靠着太上长老一口气撑着才有三流之称的门派。
这大鱼吃小鱼的逻辑,叶长河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此刻他毛本事没有,也不指望系统可以让他无敌反杀,不现实。
嘎吱......
门被一脚踹开,来者不善啊!
长河借着余光看清,是个妖媚的主,但是看起来不是精深媚术的货色,毕竟媚术美女可不是一般致命。
......
陆滢看着床上躺着个人,疑似已死的尸体,但是这年头,傻的人有吗?
这还得进一步查看他死没死,至于用手探鼻息,确认过眼神,是个脑残的人。
看着架在叶长河脖子上的斧头,顿时有了个想法,缓缓靠近看起来。
叶长河余光虽然看不清多少,但是可以很明显看出她正在小步走来,很谨慎。
心脏也是忍不住加速噗嗤噗嗤跳动,仿佛要跟世界飞人比速度。
如果谁给叶长河来一句是心动的感觉,叶长河会给他个心冻的感觉。
这不跟他闹着玩一样!
陆滢一步步靠近,然后一个暴起抓住斧头然后往下砍。
叶长河早就打起百分之两百三十六的精神了,一个翻滚过去。
叶长河立刻摆出跪着的姿势,手里举着白破布,“漂亮可爱美丽的大姐姐,求放过,本人愿意做牛做马,甘愿为你赴汤蹈火,洗脚,暖床...”
同时头也磕下去了,这是他的B计划,也是次于A计划的方案。
A计划可以让他逃出生天,并且还有自由之身。
B计划就是做牛做马,给她擦屁股都行,活着就好。
C计划就惨了,那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真的就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实验一下系统给他的buff。
别人的主角那都是有发育时间的,都是有系统给主角升级的,然后靠着主角的王霸之气侧漏一下,杀意暴起把弱智敌人KO的。
自己这边这龙套显然不行,其一是她居然看着这么逼真的死亡画面有着不信任,而且自己这房间破的一批也没啥好东西,为什么非要拿起斧头给他来一下。
......
陆滢眼睛一亮,显然有了点心动, "说说,凭什么我让你活着。"
叶长河也是叹了口气,太吓人了,颤抖着说道,“就凭我没有学任何功法,加上我才来这个宗门,连宗门杂役弟子衣服还没领。”
叶长河的谈判筹码也就这了,她怕什么?不就是怕自己有点本事把她咔嚓了嘛,怕自己有前世那种人在塔在的精神,因为宗门把她咔嚓了。
陆滢再次暴起,抓住叶长河的双手,别人说的再好听也得自己做过才行。
叶长河感觉一股气进入体内,很显然,有什么东西咔嚓一下碎了。
陆滢拿出一颗黑色的小球,悬浮在她手心。
叶长河也不用她说,直接一口啃,这TM还用说?
这不是就是毒药吗?!
陆滢点点头,笑了笑,“还挺机灵,很好可以跟着我。”
叶长河也不知道说啥,说错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滢松开了叶长河的手,把门关上了。
叶长河感觉有点不妙,往床角缩了一下,也被陆滢察觉到。
“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滢声音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