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挣脱不过,看着苏逸远满脸泪痕,眼睛里的乞求太过强烈。
司漠希望苏逸远能够帮自己解释清楚,告诉那些人她没有做对不起南月的事。
苏逸远看着司漠这般模样,强忍下将她拥入怀的冲动偏过头去。
那老者被人拖了下去,可老者的话就像堤坝被冲断的木板,围观百姓的咒骂如同没有阻拦的洪水般铺天盖地的向司漠袭来。
百姓一齐喊着:“不要脸,娼妇。”
喊声盖过敲锣打鼓的声音
司漠泪水流的更凶,此刻的她如同被人喊打的恶狗一样狼狈。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却成了千古罪人。
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最后所有的罪名都要她来背。
伤心太过,司漠一口鲜血喷出,喷到周围的红色轻纱上,分不清她的血与红纱到底那个更红。
忽然,司漠像是被什么牵引般猛然间朝一个方向看去。
人群中,一个身穿黑袍,墨发被高高竖起的男子,静静的看着婚车里面的两个人。
尽管他用折扇挡住半边脸,司漠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宋南。
司漠与宋南视线交汇,二人谁都没有躲开,就那么隔空的看着。
司漠的周围寂静,所有人都在她的视线隐去,她只看见宋南一人。
半响司漠突然笑了,如泥潭中开放的玫瑰般艳丽。
她无声的对宋南说
“是你负我”
说完便晕了过去。
婚车里,苏逸远焦急的搂着司漠,吩咐下人加快脚步回府。
人群中,宋南看清司漠说的那就话,站在原地好久,直到周围没人他才回神离开。
她说:“是你负我”
宋南想,明明他大仇已报,明明他对司漠没有感情,可为什么司漠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里感觉闷闷的,像有一块大石头堵着一样。
婚礼草草结束了。
回到苏府苏逸远立刻差人请了大夫给司漠看病。
苏逸远急的在屋内来回踱步,偏生这时候皇宫传来圣旨,要他即刻进宫。
皇命难违,苏逸远只好随宫里的人进宫,临走之前特意嘱咐家丁若是司漠醒了,便去宫里找他。
苏府离皇宫不算远,坐马车要坐一个时辰才到皇宫。
“臣参见皇上”
宋南正在看奏折,听到苏逸远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苏逸远,不紧不慢开口道:“免礼。”
苏逸远看着宋南的不急不慢的样子心里着急。
“不知皇上叫臣来,所谓何事?”
宋南看得出苏逸远着急,将奏折扣上,放置一旁:“朕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助朕有功,想封你个官位,苏公子你心中可有心仪官位?”
苏逸远听后,有些恼怒宋南竟是为了这事叫他进宫,但还是言语客气回答:“臣当初帮助皇上,就是为了公主,如今臣与公主已经成了亲,心愿已了,哪里还需什么官位?”
“朕竟不知,你对朕的妻子用情如此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