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那盛府虽然是商贾人家,可在汴京的盛府可是官宦人家。可笑那孙志高竟然敢磋磨人家的好姑娘,活该要吃挂落!”
“那按你这么说,那孙秀才要完了?”
“可不要完了吗?!一个穷酸秀才,无产业,无收入,现在最值钱的也就是那府邸了,你等着瞧吧,那孙家穷困潦倒就在眼前。更别说得罪了盛家,这真要报复,可有的是苦头呢!”
盛墨兰看那花娘听得入神,脸色也不好,更是拿起手帕掩嘴笑了笑,但马上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
“真是可怜那个要嫁给孙秀才的女子了。”
被这两个姑娘一说,那花娘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当下就回去了。盛如兰一看,更是得意。盛墨兰见此,更是点了点盛如兰的鼻尖。
“你啊!就会耍这些小聪明!”
“四姐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可不就是好戏吗?!那花娘一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当下就把孙家仅剩的银两洗劫一空不说,还把孙宅给变卖了,留下书信一封,腹中子不是孙家子,从此一别两宽。
这孙家,彻底成了人财两空了!
盛长梧的婚礼一结束,盛老太太也带着王若弗等人回家了。因为有梁晗和齐衡的护卫在,这一路倒是风平浪静的。这才一回到家,不到十日,就是盛墨兰和盛如兰的婚礼。
两场婚礼同时办,盛家这次可是前所未有的隆重。尤其是姐妹两都是从葳蕤轩出门子,王若弗实在绷不住,直接就掉眼泪了。
“今天后就是为人妻为人媳了,可要好好孝顺公婆、夫妻恩爱。万万不能在家一般,耍女儿脾气。”
林噙霜也坐在一旁,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终于要嫁人,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高兴和难过。高兴的是女儿有个好人家,难过的是自己以后要见女儿,更是遥遥无期了;而且自己也帮不到女儿什么。
“女儿虽非母亲所生,但母亲一视同仁抚养女儿长大,天凉添衣,肚饿喂食,病中照料。女儿实在无以为报,请母亲受女儿三拜。”
盛墨兰说着就双膝跪地叩拜。而梁晗见状也一同行礼。
“感谢岳母大人的悉心栽培,女婿一定待墨儿好,绝不让她受委屈!她在家中是什么模样,在女婿家中只会更好!”
“好好好……”
齐衡看梁晗又跟花孔雀一样的表现,当下也拉着盛如兰当下就是对着王若弗和盛纮一个跪拜,当下就把盛纮吓得不轻。
“岳父岳母在上,请收小婿一拜。女婿在此发誓,若对如儿不好,就叫女婿未来不得好死。”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这大好的日子,你们可得好好的。”
对齐衡现在的身体状况,盛纮等人看来这是个大大的谜题。这小公爷可得好好保重身体,他家女儿还不想守寡呢!越想越不放心,盛纮接着补充一句——
“如儿,小公爷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可不能动手!!!”
“哎呀,女儿知道啦~”
盛墨兰和盛如兰手持却扇相后出了门。刚刚还在大门口好好为难了一番的兄弟俩现在看着自己的妹妹出嫁,更是相看泪眼无言。
“刚刚就不应该这么容易放他们进去!我的妹妹啊!就这么被猪拱了!!!”
盛长枫哭着立马趴在盛长柏的怀里——
“二哥哥,我的妹妹啊~”
“去你的!”
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和娘们一样唧唧,恶心死他了。
吴大娘子看自己儿子终于成亲,那叫一个高兴啊!最好三年抱俩,她也就含饴弄孙,什么都不管了!这永昌侯府没她管着,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而平宁郡主见盛如兰进了门,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有点不平,她本应该有个更好的儿媳妇的!
齐衡一成亲,汴京一大半的女子都不开心。那嘉成县主更是摔了一大堆的瓷器,后更是愤愤不平——
“不过是一个病秧子罢了!可真是便宜她了!!!”
而荣飞燕一听,更是哀愁。
她的少年郎啊,可惜了~
梁晗成婚后整个人更是大变样,醉心诗书,也打算以后参加科考。这有没有功名倒没什么,但要是进了官场为自己拼出一番天地,那才真正的光宗耀祖呢!至于那春柯,更是被梁晗给忘到后脑勺去了。
“哎呀,我这个儿媳妇可真没白娶啊!”
进门仨月就有了身孕,现在儿子又如此争气,真是好啊!
相反齐衡,自从娶了盛如兰后,整天更是乐呵呵的。一回到家就想跟盛如兰闹腾,气得平宁郡主直接就把盛如兰据起来要学规矩,没想到盛如兰直接就有了。
“有了???”
平宁郡主看了看盛如兰当下还不显怀的肚子,这么快她就要有一个孙子或娇娇软软的孙女了?
这下,被据着的人变成齐衡了!
“我可告诉你,如儿现在肚子里怀着呢!你可得安分点!在没过危险期之前,你给我睡书房去!”
狐媚子儿媳妇?!不!她这儿媳妇就是个憨憨,这狐媚子还得是她亲儿子!这禁足才禁了多久,一过了三个月,齐衡就直往房间里钻,拦都拦不住。没办法的平宁郡主只好把盛如兰当亲女儿疼,这一当亲女儿,原本还很香的儿子顿时就碍眼了!
“母亲,快尝尝这奶糕子,这可是新出的样式。”
儿子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这不,一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总想着,换成儿子哪有这样的?